由,申请把浙江改稻为桑一年的时间减缓变成三年。
但三年肯定是不行,三年就没办法在今年完成50万匹的丝绸订单,严党就不能把宫里亏空填补好,严党在浙江下边的人也着急借着改稻为桑捞一把。
现在浙江那边还闹倭患,前线打仗还要钱。
这里的情况已经够复杂,但这件改稻为桑国策里最大的困难不是事情难,是党争,是清流不想让严家自救。
虽然祁东楼知道家中地窖里有钱,但是不能直接拿出来给国库,这种就是纯找死的行为。
眼下祁东楼去浙江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确保改稻为桑做成,这事情成了,能给大明朝缓一口气,也是给严家缓一口气。
祁东楼不大关心大明朝需不需要缓一口气,但是现在严家就是自己的船,他必须保证自己能好好活下去,甚至他要在这个世界完成上辈子的遗憾。
对于祁东楼来说,他是骄傲的,命运可以对他上枷锁,他也可以拿自己命以身为子来跟老天爷下棋。
上辈子他已经明白了很多道理,他出生平寒,但一直努力向上爬,踏踏实实的努力改变自己的人生。
最开始他只想做个英雄,以为成为英雄就能改变命运,后来他无奈的明白,成为英雄改变不了命运,英雄在权力面前,只是工具。
从那刻起他有了野心,也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是权力。是最高最大的权力。要的是世界在他面前低头。
京城,西苑
“吕公公,小阁老一行人出了城门直奔水路,打听他们要先去杭州,然后再去江西。”
司礼监掌印公公吕芳,也就是宫里太监们口中的老祖宗,此刻看了看手中锦衣卫呈上的密报。
“严府上的人说,小阁老带走了很多金银辎重,你们可看到?”
“回吕公公的话,看到了,确实有很多大箱子,看车马痕迹应该装的都是重物。”
“嗯,换一队人继续跟着。”
“是”
吕芳拿着密报思索了一下,长长的眉毛轻轻抖动。
“严嵩孙子的死可查出来什么蹊跷?”
“回吕公公的话,没有查出来,严府的人说是暴毙,死在严府的,有贴身的人看过尸首,没什么异样。”
“好,下去吧。”
吕芳拿着折子,带着四个小公公朝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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