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松把药放了下去,等这些人来打水时,正好确定药可以精巧的被他们捞走。
剩下的田子松就不管了,拿出两块冷馒头,在暗处吃起来权当晚饭了。
直到深夜,确定药效已经起来了,袁家寨周边的防备,内部的除了一位可都倒下了。
田子松翻身进去,就看见袁笃在天井当院站住,手中一对子午鸳鸯钺。
“我就知道你不会中招。”
田子松心说,要是这么简单就被处理了,还能说是这里的总瓢把子,可是他是没吃饭吗?还是怎么着了。
“看来下药的就是阁下,有何指教何必出此招数,可非君子。”
“如果可以救出别人,君子不做有何妨?而且我可不想和你这贼人讲什么君子之道,现在,我们可以动手了。”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躲过你下的毒吗?”
“拖延时间的方法太可笑了吧,来吧,今晚非是你死就是我亡。”
其实袁笃也中毒了,但不多,为了练武,他在尽可能减少自己吃饭的饭量。
所以只有一部分残留,身体还有一些不适。
“真是不讲人情道理,好吧那我就陪你走几遭。”
“和你不必讲什么人情。”
“好好好,看来我还真是被小看了,都觉得可以打得过我,找死。”
声落,一对鸳鸯钺尖子一碰,晃动着朝着田子松杀来。
袁笃他手中的子午鸳鸯钺确实有独到之处,纵然身上不利索,脚上的步法,手上的功夫都是用半生研究出来的。
“我还没有给这个枪法取个名字,但师傅说过一寸长一寸强,着枪把你。”
田子松手中的枪如同竹叶一般,有柔有刚,遇风则动,然不落下风。
一点眉攒二撩阴,三盘肘四分心,五进步,六点头,七枪锁面,八枪蟒翻身。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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