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理解。
齐家从前可是侯府,一朝落魄至此,定是个个都想回到从前的好日子,若是攀上了陈家,吃上了陈纤纤的软饭,定是比在覃家的日子滋润许多。
更别说,陈大人也极有可能,为自己的女婿谋划运作一番,给齐子赋提供一些立功的机会。
朝夕想到这里,蹙眉担忧地道:“姑娘,您说这齐家,该不会真的借着陈家的东风,东山再起吧?”
齐家人辜负了他们家姑娘,瞧着他们先前过的那样差,朝夕心里是极痛快的。
可若是一转头,齐家又过上好日子,这叫朝夕如何接受?
容枝枝对此,倒是无所谓:“齐家人如何,早已与我没半点干系了,他们若是真能起复,那便说明他们家运道还没有尽。”
“若不能,那也是他们家咎由自取。我不关心,也不干涉。”
“天色已晚,相爷还未回吗?”
玉嬷嬷道:“还没有。”
容枝枝:“今夜风大,恐相爷受凉,嬷嬷你遣人去宫门口等着,送一件披风给相爷。”
玉嬷嬷听完这话,便是揶揄道:“姑娘如今,倒是知道心疼郎君了!”
容枝枝脸一热:“嬷嬷!”
玉嬷嬷也不再取笑她,反而是道:“这可是好事呢,老奴先前还担心,因着齐家那一遭,您对人间的情情爱爱,再也没兴趣了。”
容枝枝口是心非道:“无关情爱,只是吴梓健和南栀的事,我还要相爷帮忙罢了,自然也是要看顾着他的身体的。”
只是说着这话,她脸上的嫣红,是半分也没下去。
玉嬷嬷挤眉弄眼道:“好好好,姑娘您心里只有正事,半点没有相爷,都是老奴多心了!”
容枝枝:“……”
……
沈砚书处理完政务出了宫门,颇有些疲惫,如玉的长指揉着眉心。
容枝枝派来的小厮,拿着披风到了他跟前,一时间有些迟疑了:“这,相爷……”
沈砚书在容枝枝的宅院,是见过这名小厮的。
便出言问道:“枝枝叫你来的?”
小厮:“县主怕天晚了,您受了凉,便让奴才给您送了披风过来,只是……”
只是相爷的身上,披着披风啊,自己这岂不是白跑一趟?
乘风看了一眼自家相爷身上的披风,这是陛下担心相爷的身体,遣人给相爷准备的。
沈砚书听完小厮的话,凤眸中便有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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