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推辞,相爷万不必与我客套。”
沈砚书眼底都是笑:“好。”
却是乘风在边上忧心忡忡,相爷为了住在媳妇这儿,玩这些小阴谋,想没想过要是哪天,县主知晓了真相,会不会罚他跪搓衣板?
……
公孙琼英早上闹了那一出之后,流云为免夜长梦多,都没等到晚上,下午便已是押送着公孙琼英出了京城,
城门口,公孙氏呼天抢地地哭着:“砚书当真是糊涂了,琼英一片好心,送那样可爱的鸟给县主,县主自己心思阴暗不领情,怎还怪到了琼英身上?不行,我要去找砚书理论!”
流云冷漠地道:“老夫人,为了二爷,您还是别闹了。”
公孙氏哪里会听不出来流云的威胁?
沈砚明和陈氏,此番也一并出来送行,陈氏的心情复杂至极,她本以为,有公孙琼英在,自己与容枝枝在婆家的处境,恐怕相差不了多远。
可这一次大伯哥的处事法子,落到了陈氏眼中,两厢对比之下,她难免对自己的夫君失望至极!
公孙琼英哭着道:“姑母,我不想走,我舍不得姑母,也舍不得你们。表弟,要不你去给表兄说说情吧……”
沈砚明听到这里,不快地道:“阿兄的确是糊涂了,表姐与我们才是一家人,那县主便是千好万好,也还没过门呢!”
“怎么就为了她,欺负起我们沈家自己的亲戚来了?”
“母亲不好去找阿兄说,我去就是了!我就不相信了,阿兄还当真能为了县主处理表姐不说,还把我这个亲弟弟也一并处理了!”
说着他就要走,却被陈氏拉住了:“夫君,县主是我们未来的嫂嫂,你此番过去找大伯哥,叫县主知晓了,会如何看待你这个未来的小叔子?”
“照我说,表姐这些年在京城,也实在是耽误了青春,回去说一桩好亲事,也没什么不妥的。”
“表姐,你且安心回去吧,日后在老家好好过日子,想来是不会比如今差的!”
公孙琼英听到这里,便哭了起来:“弟妹,你从前就不容我,如今表兄要送我走,你想来是高兴坏了吧?好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如此才算是遂了你的意了……”
陈氏:“什么叫遂了我的意?分明是你自己不老实,要去招惹未来嫂嫂……”
沈砚明打断陈氏的话:“都是一家人,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表姐这样不善?给表姐道歉!”
先前他叫陈氏道歉,陈氏就没听,夫妻两个已是僵持了一些时日了。
此刻他又如此说。
陈氏看沈砚明的眼神,更为失望:“她算是哪门子的表姐,如果大伯哥没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她还会如此舍不得走吗?”
沈砚明反唇相讥道:“表姐是为了亲人之间的情谊,才舍不得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眼里只看得到权势富贵?”
陈氏:“你说什么?沈砚明,你有没有良心?我当初跟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权势富贵?我若是那样的人,我会嫁入你沈家?”
沈砚明也自知理亏,但他还是道:“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这样奚落表姐,你快些给表姐道个歉,我们夫妻一起去找阿兄和县主求情!”
“先前你不是还去县主府上,拜访了未来嫂嫂?她对你定是有些好感的,你来开口,她一定会给你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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