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极是信赖姑娘。
便只是道:“好!姑娘,可要将这暖手炉拿着?”
容枝枝摇摇头:“不了。”
信阳侯这会儿正是气头上,若是瞧见自己还拿着暖手炉出现,便是知道齐家人倒霉的时候,自己还惬意得很。
如此可就不好骗了。
朝夕便将暖手炉,留在了桌面上。
……
这会儿长寿苑,覃氏正是呼天抢地的哭,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又是恨女儿无情无义,竟然真的在外头说要与自己断绝关系。
她的一颗心被反复撕扯:“冤孽啊!这真是冤孽!语嫣啊,你糊涂啊,你当真是好糊涂!”
“这些年你的教养嬷嬷教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啊!便是我都知晓,这样的事情不该去王府闹。”
“你还要写血书发毒誓,难怪你父亲生气。你这真是气死……咳咳,气死老身了!”
李嬷嬷惊惶地道:“夫人……”
只因覃氏哭着说出这些话,又是气得咳出了血,连日来本就糟糕至极的气色,越发是难看了。
齐语嫣这会儿丢尽了脸面不说,耳朵还聋了一只。
另外一只耳朵,勉强听清楚了覃氏的话,她恼恨地道:“你还有脸说我!若不是因为你不得谢氏喜欢,怎会有如今的一切?”
覃氏:“你……”
她见着这个女儿,这样冥顽不灵,也是上了火气。
偏头瞧见了覃娉婷,问了一句:“娉婷,侯爷说你也是一并去的,你怎么不拦着你表妹?”
她一提起覃娉婷。
齐语嫣恨毒了眼神,便落到了覃娉婷的身上:“都是你!容枝枝都已经说了,张嬷嬷来府上不是为了说重续婚约的事!”
“你偏要在边上挑拨,说容枝枝是看不得我好,故意瞒着我,就是不想我嫁去王府。”
“我就是听了你的鬼话,才去闹的!你若是不说那些,我怎么会这般糊涂?”
齐语嫣这样的人,素来自私,但凡有什么责任,那都是旁人的。
此刻她哪里会想不起来,覃娉婷那会儿说的几句话?
见覃氏冰冷的眼神看过来,覃娉婷忙是道:“表妹,我当时也是为了你好啊!我只是担心容氏有坏心,才猜测了一番……”
齐语嫣愤恨地道:“你又不聪明,在那里胡猜什么?”
覃娉婷是没想到,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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