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氏忍辱负重,一直默默规劝。”
顾浅浅嘲讽地看了容枝枝一眼:“容枝枝,这就是你把你祖母的死,都抛诸脑后,一心一意帮助的齐家人?”
“你看你做了这么多,最终除了怀疑、污蔑、怨怼,还得到了什么?你值不值得啊!”
虞氏恼怒地掐了女儿一把。
就是要说嘴,也不该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说啊。
顾浅浅吃痛,不情不愿地闭嘴。
覃氏越听越是脚下踉跄,李嬷嬷也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忙是扶着覃氏:“夫人……”
齐子贤一张脸也是又红又紫,活了十多年,未曾如此难堪过。
今日之后,自己在这个京城,再也抬不起头了!
覃氏知道自己做了蠢事,恼恨之下便看向容枝枝:“容氏!你安得什么心?你拿出这些信件,到底是想做什么?你是想害死我儿子吗?”
容枝枝一脸震惊:“婆母,儿媳就是怕这些信件传出去,生出事端,害了小叔,才叫朝夕赶紧回去烧了。”
“方才儿媳不是也百般阻拦,叫您万万不要拿给夫人们看,可您偏是不听啊,还险些将儿媳推倒。”
“儿媳还想问,您是不是与小叔有什么仇呢,儿媳都说了,就当是我的错,叫您万万莫要害了小叔,可您还是一意孤行!”
这些话提醒了覃氏,确实是她自己要公诸于众的。
夫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容枝枝的眼神也越发同情起来。
信件若是容枝枝拿出来的,她们自然会怀疑容枝枝不是好人,蓄意坏小叔名声,可偏是容氏百般阻拦,是覃氏非要公开啊!
容氏不是贤妇是什么?覃氏不是蠢妇又是什么?
容枝枝还含泪道:“我事事为小叔盘算,小叔年轻,误会我就算了,我不怪他,可婆母您也误会我,更不听我劝告,如此攸关小叔名声的事,您也不慎重一些再作为,儿媳真是心疼小叔。”
容枝枝这番话说完,齐子贤恼恨的眼神,也落到了覃氏的脸上。
是啊!
明明母亲可以让李嬷嬷先看看,再决定是否公开的,为什么要这般自信直接给众人呢?
回想今日种种,一直怕自己名声受损的,是容枝枝!
而一直在害自己的,是自己的母亲!
秦国公夫人不快地道:“难怪令公子一个男子,竟然这般不懂规矩。全是女宾的赏花宴,他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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