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并非软弱之人,可这会儿竟因为这份温暖,险些落下泪来。
看出了孙女情绪不对,容老太君急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容枝枝状若无意地抓上了祖母的脉搏,察觉对方的心跳,已经因为紧张开始加快。
忙是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出嫁后,还能找祖母撒娇,听祖母这般夸我罢了!”
容老太君放下心来,微笑道:“你这孩子,我还当你受什么委屈了!夸你,实在是因为你值得。”
“你想想这自小,你学什么不会?琴棋书画、幕后打理铺子、管家,只要你沾手,样样都是第一,刺绣的技艺也是京城少有,就连学医神医都说你有天赋,收你为唯一的亲传。”
“我至今都不敢相信,你母亲那样的糊涂虫,能生出你这样出众的孩子来。”
“照我看啊,你若是个男儿,怕成就不会比你父亲低,他太古板好面子,有时候还比不得你!”
虽说不该当着孙女的面,总是说她父亲母亲不好,可每每想起他们非要叫容枝枝嫁给齐子赋的事,老太太就来气。
亏得是孙女如今过得好,不然她定是不依,必要与儿子闹个翻天不可。
听着祖母的夸奖,容枝枝连日阴郁的心情,终究是好了许多。
摸着祖母的脉搏,察觉逐渐平稳,便是笑着道:“实则是祖母教养得好,若不是有祖母言传身教,孙女哪有这般本事!”
这话也是说得容老太君喜笑颜开。
只是她也叹气:“当初你父亲科考,前任王丞相是主考官,你父亲也算是他的门生,他要将女儿嫁给你父亲,我与你父亲纵然对王氏不喜,可还是不便拒绝。”
“王氏嫁过来之后,恭顺守礼,与你父亲也琴瑟和鸣,本以为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可没想到她偏是在你的事情上犯糊涂,总是看你不顺眼,你父亲对子女也过于生疏冷淡。”
“每每想起这些,我病得再重,也总是不能阖眼。怕我若是真有了个好歹,我的乖孙女,将来就没有人撑腰了!”
容枝枝听着,含泪道:“祖母莫要再说这样的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
容老太君笑了笑,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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