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太傅的嫡女,就能受委屈不成?”
“若是相父在这里,定是得说一句:我大齐攻破昭国,是为了壮我国威,使大齐百姓们过得更好,难道容枝枝就不是我大齐的百姓,要平白为此受这样的折辱?”
杨大伴也摇摇头:“可不是!信阳侯世子这事儿,的确是做的不地道!”
永安帝:“要朕说,那玉曼华就是要嫁给齐子赋,也只能是妾,绝不能动摇容氏的正妻之位。”
“只是涉及了昭国旧部,朝堂上那帮糟老头,又会吵得朕头疼,还是叫相父去操心吧!”
现在玉曼华怀孕,永安帝能想到的,对容枝枝的处境最好的法子,便是看相父能否安排玉曼华做妾。
和离了,对容氏的名声,到底是不好听。
杨大伴自也只好跟在陛下身后,连连称是。
……
信阳侯夫妇黑着脸,仿佛容枝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对不起他们全家的事情一般,大步往宫外走。
冬日里十分严寒,今日还落了些薄雪。
到了宫外。
见着容枝枝出来,在宫外等着她的陪嫁大丫鬟朝夕立刻冲过去,递给了容枝枝一个汤婆子:“世子夫人,快拿着,保暖。”
容枝枝看了朝夕一眼,接过了这个汤婆子,冰冷的手心渐渐有了暖意。
也令她被信阳侯一家,弄得寒凉至极的心,稍微回温了几句:“你有心了!”
再不回温,怕不是被生生气死,就是被寒心到生生冻死。
朝夕笑着道:“这是应当的!”
只是她心里也奇怪,按理说今日不该是个好日子吗?怎么侯爷和夫人的脸色都这么难看?
这令朝夕脸上的笑,也连忙收了几分。
而覃氏的怒气,此刻似乎隐忍到了极点,她看着容枝枝道:“你今日委实是糊涂,丢尽了你们容家的脸,更丢尽了我们侯府的脸面!陛下御前,你竟丝毫不顾及你夫君的处境,就罚你自己走回侯府去吧!”
朝夕惊了:“什么?”
宫门口走到侯府,少说也得小半个时辰,这么冷的天,夫人是想冻死她们家姑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