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萧策看了看手里的信,问,“如何,可有不适?”
卢参军砸吧着嘴,除了快乐得想飞起来,一点痛感都没有。
“也可能是我吃的不多?也许再多吃几块就……”
萧策挡住参军再次讨要的手,“不必了。”
“买的时候我尝过,此饼无毒。”
卢参军:???
那将军刚刚为何让他试毒,他以为自己要无了,还暴露了信件。
萧策把翻转的信件点在参军胸口,信封上面“爱妻芹”三个字,很是醒目。
“不如此,怎知卢参军本性。”
只要有机会,参军每每必要捎信回家,别人问起便一本正经说是担忧家中老母。
谁知背地里是个妻奴。
士兵闻言,纷纷起哄。
卢参军老脸一红,正欲分说,却听萧策下令。
“卢参军!”
“末将在!”
“传令所有人,排队领干粮!”
从萧策带着饼干回来,到卢参军“试毒”成功,也不过几口茶的功夫。
这个小插曲,让紧绷数日的将士们有了片刻放松。
但这还不够。
看着因为吃草根,饿得面色发苦的兄弟们,萧策暗自发誓。
他一定要让所有人都活着走出这个峡谷。
亲手斩杀内鬼,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卢参军抱拳,声音微微颤抖,“是!末将领命!”
一箱饼干两百余个,萧策带回来十箱。
人均能领到十个。
“香,实在是太香了!”
“好吃!咳咳……”
有人连炫三块饼干,还没嚼着味儿就吞了下去,被卡得直捶胸。
“大家慢点吃,明晚还发。”
“此饼看着小,却顶饿,一次不可多吃,今晚不要超过四块。”
“其余的留着明日用。”
卢参军将命令传下去后,回到中帐向萧策汇报。
“将军,饼都发完了,伤兵也没落下。”
行军打仗,总有牺牲。
若遇绝境,总会发生放弃伤员的无奈之举。
三日前,已有伤兵主动求死,希望效仿蛮族,用自己身躯活同袍。
萧策断然拒绝,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