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柔柔,我跟七月姐说好了,待会儿捧花扔给你。”
苏柔柔嗔怪地看着男友。
送入洞房的环节,没人来闹。
苏七月一进屋,就脱掉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
她轻轻揉着磨破皮的脚后。
突然,她的腿被陈清淮拉过去,她定睛一看,陈清淮手上捏着一小瓶药膏,正小心用指腹融化了,再涂到她腿后和……
苏七月试图缩回脚。
“弄疼你了?”陈清淮抬头问她。
“不是。”
“七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证都领了。”
苏七月抿抿唇。
好像——是啊。
其实证早就领了,只是今天才办婚礼。
陈清淮抹好了药膏,从他起身那一瞬,气氛无端暧昧起来。
苏七月去洗澡,她本来想锁门的,可手放到门锁上,又退了回来。
陈清淮坐在床脚,耐心等着。
等苏七月出来,他进去洗。
眼前是朦胧的水汽,鼻尖暖热和香氛弥漫。
……
婚礼结束后,苏柔柔半夜跑到小时时和裴翰房间里。
今天他俩是花童,累坏了。
“柔柔阿姨你不要闹,我好困了。”小时时抹着眼睛咕哝。
等小时时和裴翰都睡着了,苏柔柔也没想通。
今天最应该出现的人,竟然没来?
裴蛰衍改性了?
同一家酒店,因为陈清淮和苏七月办婚礼,整个酒店都被包下来,裴蛰衍因为是股东,在酒店里预留了一间房间。
办婚礼的时候,他大可以冲进去。
只要毁了婚礼,今天这么大的日子,陈父陈母脸上一定不好看。
苏七月和陈清淮的婚事估计也告吹了。
就算不能,也一定会让陈清淮和苏七月之间生出嫌隙。
届时,他的机会就来了。
可是那天,他就待在酒店套房里,听着外头传进来的客人欢笑声,自虐一般抽着烟。
手边电话震动不停。
全是莱琳打过来的。
那天他从警局离开后,喝醉了。
醒来以后,莱琳就躺在他身旁,不着寸缕。
没过多久,莱琳的父亲和母亲就都从国外赶了来,向他发难,并逼婚。
莱琳的未婚夫西林也来闹事,吵闹着说他抢了他心爱的女人。
裴夫人气得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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