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清了!”
赵灵蓁沉思片刻,走上前来。
“太后娘娘,您看这棵柏树。”
太后冷笑一声。
赵灵蓁从容不迫地说下去:“我当初绣垂丝柳的时候,用的是虚实针和乱针的针法。但被人改成柏树之后,这棵树就绣得很实。您看背后的走向。近树干的部分,针线反而纵横交错。远离树的枝叶,用的却是套针,一批批接在一起。这要么是刺绣人绣的时候乱了思绪不分层次,要么,这就是不同的人绣的。”
太后睨了那刺绣一眼,“你倒是能说会道。谁知这是不是你自己盘算好的说辞!”
“姑母,您相信滢儿……”
“不必多说了。去给我查清楚。若她真有意讽刺皇帝,那赵文渊也脱不了干系!”
“太后,摄政王府的阿福公公来了。”
赵灵蓁一惊,暗想王府的人怎会这时赶来。
温楚滢却看她一眼,眼含深意。
太后问道:“怎么?这点小事,还惊动王爷了?”
阿福行过礼后,微笑着道:“赵家几代清白却被泼脏水,这可不是小事。太后应当记得,不久前江南进贡了上好的桑蚕丝线。这批线,皇帝赏了一些给喜好刺绣的公主小姐,其余的都交给尚服局了。这是清单。”
太后接来,淡淡地瞟了过去。
“赵大小姐,从来没有领过黑色的桑蚕丝线。黑线用途少,往往只能绣在龙袍上。因此,领用黑线的人,少之又少。而清单上写,太平公主的一位丫鬟,便是其中之一。”
太后愣了一愣,又恢复冷静:“那你如何知道,这画上的黑线,就是那进贡的桑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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