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
他带人离开了,只留赵家姑娘和那个挨打的僧人。
那僧人趴在地上,头埋在双臂间,如何也不肯抬。
“你没事吧?”
赵灵栀说着,就要扶起对方。
对方猛地爬起来,如一阵风一样转眼就不见了。
赵灵栀和姐姐对视一眼,不由得笑道:“真是奇怪。”
赵灵蓁却忖量着什么。
半晌,她开口:“灵栀,姐姐去去就来。”
“姐姐,你要去哪儿?”
赵灵蓁已经走远了,并未回答。
她在寺中左绕右绕,没见到那个僧人的身影。
但有个住持模样的人过来问她是否迷了路。
赵灵蓁微笑道:“请问,您是否有见到一位挨了打的僧人?瘦高身材,应当伤得不轻。”
住持叹了声气:“我们这儿的僧人,常常挨打。要说最近谁挨的最重,那便只有一个人了。”
“您可否带我去看看?”
“您稍等,我去给您喊来。”
“多谢。”
半晌,住持终于领着那个僧人出现了。
那个僧人深深地低着头,但赵灵蓁心里已经有了数。
“是谁要见我?”
“在那。”
僧人抬头,一眼便望见了赵灵蓁。
他一惊,转身拔腿便跑。
“忘、忘枝……”住持错愕。
“徐公子!”赵灵蓁喊着,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赵灵栀听见动静,连忙赶来:“姐姐,你在喊谁?”
“徐公子!那个挨打的僧人,是徐公子!”赵灵蓁急急忙忙地往前一指。
“姐姐,我去追!”
赵灵栀马上沿着她手指的方向追去。
徐昭寅身上有伤,跑不快,还是在半山腰被赵灵栀追上了。
“昭寅!”赵灵栀抓住了他的衣袖。
徐昭寅无奈,气喘吁吁地沿着树干坐进了一地落叶里。
“你为什么要躲我?”
徐昭寅垂眼不答。
赵灵栀见他满脸是伤,心中着急,一把掀开他的衣袖。
一只胳膊上,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
“另一只给我看看!”
徐昭寅缩着另一只手,依旧不答。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你?”
徐昭寅沉默半晌,才开口:“这位姑娘,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赵灵栀盯着他,眉头微蹙:“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灵栀,赵灵栀。”
“贫僧与灵栀姑娘素未谋面,其中恐怕有误会。告辞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一个趔趄往下跌去。
赵灵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你认不认得,跟我没关系!我反正要留下来!他们一天要打你,我就一天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