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上街,找了家酒馆喝至夜深。
直到酒馆伙计三番五次地说要打烊,他才不情不愿地抱着酒坛走了。
他是独子。可这么多年,三皇子就像他的兄弟一般。
徐昭寅摇摇晃晃地走在空荡的街头,闭眼叹息,不忍再想。
脚下一个趔趄,他整个人往前栽去,瞬间失去了意识。
“老爷,这昭寅怎么还没回来?”
“估计是被三皇子留住了。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屋外一个丫鬟急忙来报:“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徐家夫妇一听,连忙往外赶。
只见江世澄抱着昏迷不醒的徐昭寅进了屋,半边衣袖几乎被鲜血染透了。
两个大夫紧跟其后。
“走!进屋!”江世澄喝道。
待大夫检查之时,江世澄出来,为他们解释了经过。
徐夫人挽着他,连连道谢,涕泗横流:“若不是三皇子路过,昭寅的命恐怕不保!”
“怎会喝这样多的酒!”徐老爷忍不住摇头。
这时,一位大夫出来,说他们已经包扎了伤口。
“这个方子,对徐少爷的伤情很有用。只不过其中有两样药材,极为名贵。”
“我看看,兴许家里的铺子有。”徐夫人拿过药方,一看又止不住眼泪,“这两样药,都在城西!这个点,要怎么抓啊……”
“交给我。”江世澄一把抓过她手中的药方,“我现在便去。”
“三皇子!”
江世澄夺门而出,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时,徐昭寅终于醒了。
徐夫人得知消息,立刻赶来,眼含热泪,还叫人马上去告诉三皇子。
“三皇子?”徐昭寅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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