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织在胯下,这其实是一个高难度动作,至于体面,这已经不是大壮考虑的问题了。
我的家人会失去理智报仇,我的族人会为此争吵,兄弟会高层会派出刺客,他们都会忽略了一件事——这只骷髅,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干掉了我。他,很强。
“什么事情?”箫宏律奇怪的问道,对于箫宏律来说,现在完全就是在学习楚轩的思维方式,而楚轩似乎也不在意箫宏律的“学习”。
“着两日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远翼,你我今日之行为,足载入史册,又何必在乎此。等下让兄弟们检查好,不要让侥幸者装死便可。”战场上杀伐多了,可还第一次逼迫人自裁,姜麒虽有不愿,然却没有改变,只是吩咐道。
阳光有点刺眼,睡在床上的郝心慢慢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顺了顺头发。然后才张开那迷蒙的双眼,发起呆。
对于这些流言姜麒心中有数,故而也让那些到越骑营劝解他的同僚无不无功而返。在劝解的人中间,有一人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那便是这次担任北军五营监军的北军中候,刘表、刘景升,一个刚过不惑之年的汉室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