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假山处。
等来人走到一处月光充足的地儿,才看清此人赫然是被罚去厨房做工的林嬷嬷。
她佝偻着背,脸色蜡黄,比以前憔悴了不少。这些日子,厨房的那些婆子见她得罪了主家,个个都欺负她,给她安排了许多脏活累活。
随着林嬷嬷越走越近,顾行之伸手捂住了鼻子和嘴巴。
“明日,你加大药的剂量。”
没等她继续走进,顾行之就扔下一句话,匆匆离开了。
林嬷嬷身上散发出一股直冲人天灵盖的酸臭味儿,再不走快点,他怕是要死在所有人前头。
等回到泽清院时,他依然觉得那股味没有散去。
他推开里屋的手停住,姜芸向来娇气,不喜他的身上有异味,还是先去洗洗吧。
等顾行之终于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了味道时,他已经十分疲惫了。
但他想到屋内的温香软玉时,一时又觉得精力十足。
他推开里屋的门,摸黑上了床。
床上,空空荡荡。
顾行之唤来院中洒扫的丫鬟,“夫人呢?”
丫鬟害怕极了,抖着身体回道:“夫人回姜府了。”
顾行之一掌拍在床榻上,仍觉不解气,又踢翻屋中的桌椅。
姜府。
姜芸哭着同姜夫人说了近日的事。
姜夫人本来对她擅自回府有些不满,可在听姜芸说完后,只剩下了怒火。
“好一个侯府,表面光鲜,没想到底下做的竟是这些勾当!”
“我当是顾家人真有出息,能将末路的侯府给盘活呢,谁知竟是那靠女人吃饭的软饭男。”
姜夫人一连骂了几句,又看见一旁的姜芸哭个不停,心中更气了。
“你就知道哭,当初昏了头,闹着药要嫁那顾行之,说什么有才华,老师是名家大儒,在仕途上前途无量,如今哭顶什么用。”
姜芸被母亲吓得止住了声,只时不时打两个哭嗝。
“母亲,你现在骂我也无用。当时父亲明明也夸过夫君的,父亲也被骗了不是吗?”
她用手帕擦着眼角不停冒出来的眼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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