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会不高兴,弄不好还会传出她吃不了苦私自回家的流言。
张锦钰皱眉:“主持,可我婆母的身体……”
“女施主不必担心,老衲一会儿亲自为侯夫人写道符供奉在佛祖前,未来一个月也会为她日日诵经。至于女施主,心诚则灵,心意到了即可。”
“那就劳烦主持了。”
……
马车越靠近侯府,唢呐声和鞭炮声就越响。
远远地,张锦钰就透过车帘看见侯府门前站了不少人。
难道是行之提前回来了?
张锦钰激动地对车外的马夫吩咐道:“吉祥,马车再快一点。”
等到了侯府门前,张锦钰没有等车夫放好凳子,便直接跳下了马车,径直朝侯府走去。
“三、三夫人,你怎地回来了?”林管家拦住了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张锦钰没在意,关切地问道:“是三爷回——”
话还没说完,她就瞧见大门上贴着两个大红喜字。
张锦钰脚步一顿:“林管家,我们家有喜事?”
“这是、是……”林管家擦着额头冷汗,支支吾吾半天。
见状,张锦钰直接绕过林管家进了侯府。
刚一进门就有宾客上前贺喜:“三少奶奶真是京都妇人学习的典范,亲自张罗自家相公娶平妻,还办得这么体面。”
张锦钰望向说话的宾客,不可置信地问:
“你说是谁和谁成亲?”
宾客愣住:“自、自然是贵府的三少爷和、和户部尚书的女儿姜芸呐。”
“不,不可能。”
定是有什么误会,要么便是此人在同她说笑,行之离别时对她说的话在耳边回荡,他怎么可能在娶亲?!
更何况当初侯府上门提亲时,曾许诺侯府三爷此生绝不纳妾。
张锦钰迫切地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快步朝顾行之的院子走去,不再搭理上前贺喜的众宾客,脸上焦急、疑惑、慌张的表情夹杂。
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不是蠢人,一见张锦钰的反应便知今日之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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