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女人吐了口烟。
女人拳头砸了一下范阳秉胸膛,在范阳秉怀里蹭了蹭。
“对了大哥,有个事儿我一直没问,山河会几个月前新坐上小太保交椅的那个人也叫王悍,该不会是咱们这一趟要弄死的这个王悍吧?这个名字可不常见啊!”范阳秉询问道。
范阳平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山河会的手还没伸到江宁市,只要是我们做的足够干净,谁又知道是我们杀了人?
再说了,山河会的人知道又如何?是他杀我在先,就算他们山河会真想要点什么说法,我们的背后还有聚义盟,山河会不会为了一个小太保和我们硬碰硬的,得不偿失!况且,我们现在杀的是十佬会的王悍!跟山河会也没有关系!”
范阳秉笑道,“也对,是我多虑了,只要是把这个什么狗屁十佬会血洗了,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
“等我消息!天气预报说明天是阴天,我正好可以出门,这是老天助我要杀了他们!”
“好的!”
挂了电话。
范阳秉揉了揉眉心。
“妈的,大老远的跑来,杀鸡用牛刀,赶明儿要是碰到十佬会有漂亮女人一定要好好泄泄火!也不枉我白来一趟!”
怀中女人娇滴滴道,“老板,我不漂亮吗?”
“也漂亮,各有千秋!”范阳秉捏着女人的下巴,低头看到女人胸口的纹身,只觉得又来了感觉。
雪茄扔在一边,范阳秉翻身上马。
一番云雨之后,范阳秉着实累了,倒头就睡。
冷风掀开窗帘掠过水床上光着腚的范阳秉。
范阳秉睁开眼。
借助偶尔雷光,转过头看向到了窗口。
“妈的,窗户咋还开了!”
拍了一巴掌旁边睡的正死的女人屁股。
“去!把窗户关上!”
女人哼唧了一下没有动。
范阳秉使劲拍了一巴掌。
女人揉着屁股坐了起来。
范阳秉再度道,“去把窗户关了!睡的和死猪一样!大半夜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女人不敢反驳,揉着屁股坐了起来,伸手去摸床头灯。
范阳秉盖上被子闭着眼。
吧嗒!
床头灯拉开。
半晌没见女人动。
范阳秉睁开眼。
“我他妈让你去关个窗户咋这么费劲呢?”
女人僵在床上,盯着床对面。
范阳秉瞬间觉察到了不妙,一转头。
就看到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年轻人。
叼着烟。
闭着眼。
两只脚搭在脚凳上。
“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