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哥。真的嘛?真的有树新君的消息了。他在哪里?
香子。你先别着急。我刚刚和唐将军谈话。他一定知道树新君。但是他矢口否认。但是,他的表情变化逃不过我的眼睛。
哥哥。我找了他几年。你一定帮我找到树新君,拜托了。
香子。你放心。树新君是你的恋人,也是哥哥的朋友。我一定会找到他。
香子立在一树梨花下。梨花是雪白,总比不上富士山的樱花,白的耀眼,白的轻盈。
哥哥。记得吗?樱花盛开的季节。我,你,树新君,美优子在樱花下,我们喝酒,吟诗,多美好的日子多么令人向往。哥哥,找到树新君,我一刻也等不了。香子比起眼睛,遥想自己依偎在树新的怀里,看樱花随风飘舞。
次日。
川端请来副军长常鑫。
寒暄几句后。川端语气不硬,但自有一股狠劲。常将军,我不是一个啰嗦的人。军人讲究直截了当。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是和我们合作,共同治理这个国家。国民党丢了北平,上海,南京,武汉,长沙,躲在西南,不成气候,大势已去。皇军打下全国指日可待。第二条路,是一个字,死!
常鑫无语。
川端继续道:我们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常鑫缓缓道:你不用以死威胁我。我们是军人,在城破之日,我们就该死。若不是你以伤员要挟,我常某就饮弹自尽了。我只听命于唐军长。军长生,我们生,军长死,我们死!死又何惧!
川端点点头。
幺西。能血战我川端联队的军队。长官不是懦夫。请坐!
请教阁下一个问题:在日本军校,我有一个好同学。你们中国人,他叫白树新。您听说过他吧?
啊,白先生怎么是您的同学?
是!好同学,好朋友。就像兄弟。
白先生已经死了。
啊!川端大骇。
香子闻言大哭:不。不。常君,您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您说阿?
香子小姐。非常抱歉。您和白先生?
不。树新君!树新君!香子扑在川端的怀中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美优子。麻烦您送香子进去吧。
香子悲痛欲绝,几乎不能走动。美优子搀扶她进去后院。
嗨!树新君,没想到,军校一别,竟成永诀。川端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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