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我……”
袁艳结结巴巴，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唐凝贞懒得跟她废话，问：“你叫什么名字？”
“袁艳！”
秦川抢着回答，生怕袁艳答错似的。
“她还说你是发传单的。”
这句话，绝杀。
袁艳脸都绿了。
唐凝贞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售楼部有没有叫袁艳的？开除她，永不录用！”
说完，她拉着秦川上了车，扬长而去。
全程，她甚至都没看何世宇和林穗一眼，把他们晾在原地，尴尬不已。
至于袁艳，整个人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
车上，唐凝贞一句话也没说。
当着秦川的面，自己被部下的销售经理冒犯，让她感到一丝难堪。
小捷达，冒黑烟，最终停在永徽公司楼下。
熄火下车，唐凝贞迟疑片刻，问：“中午，有什么安排吗？”
秦川摇头：“没有。”
唐凝贞道：“那……”
话没说完，秦川的手机响了，是叶婉君打来的。
“秦川，快来！”
她的声音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伴随着一阵吵闹。
秦川面色一变。
“怎么了？”
“我得去诊所一趟，回头再聊。”
秦川钻进车里，轰鸣声大作，几乎弹射起步，冲了出去。
永徽公司离诊所不远。
大概五分钟，秦川的车停在诊所的路口。
不是他不想开过去，而是人太多了。
远远的，就能听见大声叫骂。
秦川面色阴沉，挤开人群。
只见长生诊所门口，赫然有两拨人在对峙，一边是手持铁棍钢管的青年，乌烟瘴气，另一边则是附近的街坊邻居。
而长生诊所的玻璃门，已经被砸坏了，现场乱作一团，还能清楚看见，好几个大爷身上都带了伤。
“你们凭什么来诊所闹事？”
“告诉你们，警察马上就来了！”
街坊义愤填膺，面对凶神恶煞的混混们，虽然感到害怕，却始终寸步不让。
为首叼着烟的混混狞笑：“老东西，给你妈号丧呢？告诉你们，姓叶的女人谋害华贸的姜大少，赶紧把她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