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变化,只是清冷的眸中覆了层寒冰,跟刘建国生活了那么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突然间声音增大是为什么。
那她偏要戳破他的自大。
“江弦月!咳咳咳——”
刘建国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温和关心,无论他做什么都对,无条件支持他的江弦月竟然会当众下他面子,强撑起身子,暴怒喝着。
随即又被呛到了,猛烈的咳嗽着,扯动了身上的伤,整张脸疼的扭曲了起来,还算有点好看的脸,顿时跟恶鬼似的。
那王医生根本没给他打麻药。
他现在周身很痛。
“废物。”
江弦月冷冷晲着刘建国,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眼瞎看上这个废物的,后来更是跟中蛊一样一样,非这狗男人不嫁。
甚至还与家人断绝了关系,巴巴的给人上门当后妈。
“江弦月!”
刘建国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又听到江弦月这两个字,整张脸都绿了,想说什么,身上剧痛让他脸色苍白到极点,本是想暴喝的,可声音无力,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们不给我打麻药,信不信我告你们,虐待军人。”
刘建国神色阴沉了下来。
“不是不给你打,是你来晚了,麻药不够了还没运回来呢,剩下的只够一人的量了,有个说法是先来后到,麻药自是得给先来的人用了。
不要说你是军人你就可以什么都优先,军人优先,不代表你什么好处都可以占,还有个词叫人命关天,你的伤势不打麻药死不了,你隔壁床那位,看见了吗?不打麻药,会疼死。”
江弦月一点没带怕的,还伸手指了指隔壁床脸色惨白的许承阳。
惨白和苍白还是有区别的。
看那脸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伤势更严重。
刘建国被噎的无话可说。
他那话里话外明眼人都听得出来,他是在用自己军人身份为自己谋好处的话,若他今日的话被上报上去,他特定的被训一顿。
因为事实是偏向江弦月的。
“你的孩子自己找人照顾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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