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呢?
到时候他跟江晚黎关系不好,不就尴尬了?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江晚黎不知好歹!
“厉家怎么了?”江晚黎风轻云淡,“是说过的,只是接触,我接触过了,不合适,你不能食言。”
江晚黎不管他存的什么花花肠子,她现在对钱没兴趣。
拿到母亲遗物,帮母亲完成临终前的意愿,把两个孩子养大,吃喝不愁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不想节外生枝,再搞个男人嫁——
就算没有两宝,她也不想趟厉家的浑水。
可她没想到,江成恩就是那食言的人,“你必须跟厉秋然交往,不然别想从我这儿拿到钥匙!”
说完,他‘啪’一声,挂断电话。
‘嘟嘟’忙音不断传来,江晚黎脑仁一阵抽痛。
几年来跟江成恩周旋,她习惯了打太极的方式,竟是忘了江成恩的无赖暴脾气。
她只能尽快在厉聿臣这边着手,看看金辰会所里到底是不是妈妈在世时存的东西!
她又给张掖打电话,约厉聿臣见面。
“抱歉,江律师,厉总今天有事,您看明天一早行吗?”
张掖连问都没问厉聿臣,就将见面推迟了。
毕竟厉聿臣所有的工作,全部推迟了,专心守着厉允安。
“可以。”再次约好见面时间,江晚黎挂断电话,埋头继续工作。
不知为何,她隐隐中有一股烦躁,让一向有条不紊的她心里没由来的发乱。
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是那日在机场,初见厉聿臣。
江免和江离找爹地开始的。
那天之后,两个臭小子好像还不是很安分,昨天跟着到律所闹腾了一天。
今天才老实下来,可她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晚上,她特意比往常早一些回家。
陈叔在楼下练老年操,空旷的院子里不见两个小奶包的身影。
“江离和江免呢?”
“楼上,除了一日三餐他们就扎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叔撇了下嘴,“有鬼,你去看看。”
江晚黎放下包上楼,四合院东面那栋建了个二层,木制的楼梯,踩上去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儿童房门虚掩着,传来兄弟两个对话。
“大哥,我希望他是我们的爹地!”江离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