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月看着他放下手中的游记,目光暗了暗,伸出手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裴言川也是常年练剑,他粗粝的指腹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朵,木棠月竟然下意识的紧张了。
木棠月:靠!美色撩人,我竟然会紧张。
裴言川心中微动,低笑了一声。
“陛下笑什么?”
“朕笑阿月可爱的犯傻。”
裴言川说完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同时让二人心跳加快,裴言川佯装镇定,耳朵却悄悄红了起来。
不知何时,已经衣衫轻褪……
木棠月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一遍又一遍小声呜咽着……
木棠月:我的女,我的儿,你今晚还不来可太对不起我了..啊....
汗水交织,心跳相融,木棠月压根不敢看裴言川的眼睛。
木棠月:我终于学会了一个词,叫害羞!
恍惚间她听见裴言川问她,“阿月永远不会离开朕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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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裴言川还是有一些理智的,云雨初歇,木棠月的意识也回来了。裴言川叫了今晚的最后一次水,裴言川抱着她洗了半个时辰出来。
木棠月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上十分酸软,只想睡觉。
香菱琉璃趁着二人洗漱的时候,进来将床褥换了。琉璃看到殿内的模样,心中的恨意越发压不住。
第二日醒来,木棠月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裴言川起床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便睡了过去,只感觉到一个吻落在了自己额间。
待木棠月再次醒来时,身旁已没了裴言川的身影。
“来人。”木棠月声音还有些沙哑。
“娘娘,您醒啦。”香菱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走了进来。
“这是何物?”木棠月一脸疑惑地看着那碗药。
“回娘娘,这是陛下吩咐给您熬的补药。”香菱笑着答道。
【木木,这可是裴言川特意让太医院的人给你熬得补身体的药,大补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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