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给床上的人镀上一层金光。
睡眠很差的司宴清竟然还未醒,反倒是被他抱在怀里的虞晚月率先醒来。
还没睁眼就感受到熟悉的气味再加上手上温热的触感,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情况。
睁开眼便看到司宴清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头发略微有些凌乱。
这样子的他比醒着的他看着更加乖巧温顺,但又像炸毛的狗狗。
被他禁锢在怀里,虞晚月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像是害怕她会离开,司宴清的手臂猛然收紧。
顶着炸毛头发的脑袋在她颈窝来回蹭着,但并未有任何醒来的意思。
“阿宴,该起床了。”
听到温柔的声音,司宴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的话。
“姐姐,你醒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就像是被羽毛抚过般痒痒的。
“阿宴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司宴清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我想跟姐姐一起睡,我又不会对姐姐做什么的。”
要做什么也得等到以后再说。
抱着她的司宴清声音闷闷的,脑袋依旧没有从她颈窝离开。
见他不停撒娇,虞晚月也没再催促他起床,跟他静静地在床上躺着。
“阿宴,如果当初你请来给你治疗的人不是我,你还会这样吗?”
虞晚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想听听司宴清的回答。
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司宴清开始生闷气,最后气不过直接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只不过他不舍得用力。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才不是那种花心的人。”
生气归生气,但心里委屈不已。
他第一时间就能认出她,可是她呢,根本不记得他们曾经见过。
该说花心的人应该是她。
没打算跟他计较的虞晚月缓缓抚摸着他的头,语气轻柔地哄着他。
“我们阿宴最专一了。”
司宴清被她的手触碰,眼睛微微眯着,如果一直这样在她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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