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而又恐惧的眼神。
“姐姐,我好疼。”
“有人喜欢我的,我没有那么不堪。”
说着说着竟然流出眼泪。
虞晚月跟着谢原来到卧室门口,江岫白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伸手拦住她。
“让开。”
“江少,小神医是先生请来的,先生现在急需要治疗。”
嗅觉灵敏的虞晚月已经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直接将人推开。
打开房门,血腥味扑面而来。
“别进来。”
虞晚月顺着记忆走到窗边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男人以及旁边还在滴血的刀。
“司宴清。”
熟悉的声音响起,司宴清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她,随后慌张地将自己藏起来。
“姐姐,我很丑。”
满身鲜血的他丝毫不似白天那般乖巧干净,显得异常脆弱。
刚才他抬头的一瞬间,虞晚月看到他眼底的脆弱和慌乱。
“不丑,阿宴乖,我先看看伤口。”
如同哄小孩子般的语气,她并没有询问为什么会这样。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鲜血浸湿的衣服被她脱掉,身上杂乱的伤口浮现在她眼前。
给他止血过后,被碾碎的药均匀撒在他的伤口处。
那么怕疼的人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为了让他平稳下来,虞晚月给他注射镇定剂以及陷入深度睡眠的药剂。
处理干净后虞晚月用轮椅将他推到旁边的卧室,主卧的床单同样被鲜血浸透。
谢原看着昏迷的司宴清以及身上处理好的伤口松了口气。
而江岫白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个女孩真的能让阿清平静下来,安静接受治疗。
“换一下主卧的床上用品。”
视线落到司宴清光秃秃的手腕,虞晚月眉头紧皱。
“佛珠呢?”
“我去找。”
而江岫白在谢原的眼神哀求下去换床上用品。
江岫白心中吐槽:他就不该来。
将司宴清安置在旁边的卧室后,虞晚月并未打算离开。
以他如今的状态,夜晚更容易出事。
佛珠被谢原找回来,但已经被鲜血浸泡许久早已不如当初那般模样。
“小神医,这佛珠......”
“扔了吧。”
谢原犹豫再三,这佛珠可是先生一直佩戴的,也是他最为宝贵的东西。
见他犹豫,虞晚月明白其中深意,调配好药剂示意他将佛珠扔进去。
虞晚月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沉思,佛珠她倒是正巧有一串。
只是其中的渊源......
没关系,反正他也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