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司宴清紧紧抓着床单。
“姐姐,好疼。”
凸起的青筋暴露他此时的状态。
“我知道这种感觉很疼,你先忍一忍。”
虞晚月的语气温柔不已,轻声安慰着他。
施针结束,虞晚月坐在旁边观察他的变化。
刚才他不自觉抓着她的衣服,到现在还没有松手,虞晚月也不反感。
她的人。
待发现他身体的疼痛减轻后才开始慢慢动作。
“姐姐。”
又是一阵刺痛感,只是这次是眼睛的部位。
“闭眼,很快就好了,很快。”
眼睛被重新缠上纱布,虞晚月计算着时间重新坐到位置上。
时间滴答滴答飞快流逝,被银针刺激到的司宴清昏昏欲睡。
只是抓着她衣服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
虞晚月已经开始取掉他身上的银针,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被迫醒来。
“姐姐,已经结束了吗?”
“嗯,取针结束你的眼睛就会慢慢恢复,但恢复的时间或长或短。”
“没事的,姐姐,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好。”
顾及他刚才的情况,虞晚月没有说要继续给他的腿治疗。
毕竟腿上的经脉更加错杂,而且他的腿远比眼睛严重很多。
疼痛会更加剧烈。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虞晚月将佛珠重新递给他戴上,她看得出他有多宝贝这佛珠。
“好多了。”
见她没打算继续给他治疗,司宴清心下微动。
“姐姐,这段时间就在我这里住吧,如果有问题也方便治疗。”
“嗯。”
见她答应下来,司宴清立马安排谢原去给她准备房间。
特别吩咐要跟他的房间离得近。
谢原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先生,您直接说让小神医住您隔壁呗。
我都能听出来的事,小神医又不傻?
刚才在门口谢原想通了,先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他觉得小神医这么漂亮还这么有实力,跟他们先生那是绝配。
“小神医,您跟我来吧。”
临走前,虞晚月跟司宴清说有什么事就让谢原叫她。
待他们离开后,司宴清周身的气势发生改变。
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