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
“在他回来之前出去就好。”
时宜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
她不确定房间里有没有监控。
不过周隐白过来找她,宋时宴肯定知道。
“那还是算……”
“周老师,进来吧。”
时宜开了门,新来的徐阿姨人还不错,嘴也严实,应该不会告诉宋时宴。
把人带进去,徐阿姨很识相的离开客厅,只是临走前问了一句:“时小姐,这位是?”
“我的老师,宋时宴也知道的。”
“我去给你们沏茶。”
时宜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确定她没有打电话,这才回到客厅。
“周老师,您的伤还好吧?”
时宜强忍着心里的疑惑没去问金朝晨。
周隐白找到她这里,肯定不是想告诉她这个。
他担心自己,时宜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让他不高兴地事情。
她知道,周隐白有他的理由。
“嗯,医生建议在多住一段时间,我,住不下去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周隐白一直盯着时宜的双眼。
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一个木偶。
有思想,有礼貌,就是没有感情。
周隐白接过徐阿姨递来的热茶,指腹摩擦杯面:“宋时宴,对你还好?”
他想问问照片的事情,时宜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
他拧着眉头,无论多委婉,都有可能伤到时宜的心。
“目前还算礼貌。”
又或许,是他腻了。
这段时间宋时宴准时回家,却一直没碰过她。
时宜心里窃喜,却又莫名的有些空。
他好像突然对自己没了兴趣,却又舍不得放她走。
时宜的目光落到周隐白打着绷带的手臂上:“周老师,您还是回医院好好休养,您工作的事情……”
时宜不敢说的太绝对:“我一定会想办法。”
“不用了。”
周隐白笑容发苦,尽管他尽量表现的不在意,时宜还是能从他塌陷下去的肩膀种感觉到他的哀伤。
这种感觉,她在国外看到宋时宴那一刻体会得淋漓尽致。
无奈,愤怒,必须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