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讽刺,手指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着她的两朵桃花。
时宜难耐的弓起腰,见她冷静下来,宋时宴才松开她,舔舐着她的耳垂。
“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的话听着像是责怪,眼底却深不可测。
“你怎么进来的?”
他居然真的敢进来,爷爷他们都在,他就不怕被人看到?
“这是我家,一道门而已。”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惩罚似的咬着时宜的锁骨。
看着那上面一排排红色的牙印,宋时宴将头埋在她颈肩,深吸一口气:“你还没回答我。”
他捏着时宜的两颊,看着她藏在口里的舌头,吻了上去。
时宜感觉他好像要把自己整个吞下去,她快要窒息,拼命地挣扎着。
一旁的被褥全部扔到地下,她瞪着眼睛,希望宋时宴看到她的不适。
“难受?”
宋时宴终于停下,时宜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慌张。
他刚才好像真的想杀了自己。
“害怕?”
宋时宴看到她眼里的抗拒和惊恐,贴近她的额头,像撒旦一样留下诅咒。
“好好感受,你会很开心的。”
没有任何前奏,宋时宴直接步入正题,时宜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撕裂。
她能感受到宋时宴的愤怒,他好像不知疲倦,不停的律动着。
床头的吱呀声让时宜不得不盯着房门,生怕别人听到声音。
她有几次要晕过去,又被宋时宴挑醒欲望,当她想要沉浸其中的时候,宋时宴又会惩罚似的折磨她。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没能合眼。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听到宋时宴冷漠的声音:“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