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没叫人通知你们吗?另外那黄毛小子的爹,估计现在还在跟纪检喝茶聊天呢,再过段时间,你们说不定都做狱友了。我劝你们还是少费点心思,老老实实等警察来把你们接走就得了。”
“还有,如果我没猜错,张贝贝,骗那个女孩儿来酒店,是你出的主意,对吧?”说着,我低头瞥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不对…不是的!都是华哥的主意,是那天他跟我说他看上了宋冉冉,想跟她处对象,才吩咐我把她叫来的!不然我根本就不会去联系那骚娘们!”张贝贝神色慌张的辩解道。
郝嘉华刚从短暂的剧痛中醒来,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再喘了几口大气后才艰难地从嘴角吐出几个字。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乍一听很好回答,但每当别人问起我“你是谁”时,我却得在脑海里思索几秒再做回答,倒不是我不想告诉他们我是谁,只是关于“我是谁”这个问题的概念涉及到了多个领域,包括社会、法律、哲学、文化等,我能脱口而出地告诉他们我叫邱逸,毕业于中央警大,有法学和心理学的双重学位,并且毕业后曾在国家保密机关工作过……但这都只是我名义上的社会身份。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告诉他们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任何名字,包括只属于这个名字独一无二的故事,我可以做到滴水不漏滔滔不绝的讲下去。我有很多身份,也有很多名字,还有许多故事,它们都是真实的。有时候,就连我也搞不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爱心人士。”我思索片刻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楼下传来悠扬的警笛声,我看了眼手表,随后快步上前将这些人捆在腿脚连同手上的绳结松开,因为是绑在一起的简易手铐结,所以再拆解时毫不费力。
缓过神来的三人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刚准备抄家伙,我便冲出房门对迎面跑来的警察大喊救命。
“把屋里的都控制起来!”冯晋忠下了命令。
一小时后,派出所接待室内。我装出一幅凄惨的模样向冯队长大吐苦水,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这伙人是如何与我在电梯里发生口角的,他们又是如何把我连拖带拽扯进房间,然后穷凶极恶的轮番殴打我,打到我喘不上气来,估计肋骨都断了三根,另外我头还疼,极有可能是脑震荡,需要赶紧送医治疗。
“行了,别扯淡了。那四个现在有两个还在医院躺着呢,剩下两个一个挂彩,一个哆哆嗦嗦的问什么都不吭声儿,你说你下手也不轻点,打傻了还怎么调查?医院里躺着怎么录口供?”冯晋忠有些抱怨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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