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见辉已经被打击得抬不起头,他本身就是极度内耗的人,被人指责只恨不得自己替歆姨去受苦。
他不敢抬头,怕所有人都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见辉师兄,你莫要自责。”周景越拍拍师兄后背,安抚道:“或许只是一场意外,等师娘回来,我们好好跟着她修炼,你朱砂制得好,师娘也会。”
原本就因歆姨受伤心里不痛快的言曜,一听这两字,把火气都冲着周景越去,呵斥道:“好容易过两日清静日子,你又提那晦气东西!说来,若不是她丢下这大摊子事儿,保不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言师兄!”
周景越原想反驳,却突然想到他也曾与师娘说过这样的话。一下就蔫儿了,他有什么资格反驳呢?
憋半天,周景越才憋出一句话,瓮声瓮气道:“总之,师娘极好,歆姨也好。你别再说师娘是晦气了。”
魏于筠低呵道:“周景越,若是你再敢将歆姨与林絮溪相提并论,别怪我这个做师兄的不留情面。”
众人除了师父之外,最怕的就是大师兄。
“林絮溪她哪里来的脸跟歆姨比?”言曜冷笑。
周景越就算再不忿不平,都只能将到嘴的话咽回去。
众人看着紧闭的门,都不敢贸然闯进去,只能垂手在外等候。
要说江司寒有些不悦,只觉得这歆儿怎么三天两头受伤,实在麻烦。
他有些不耐烦,抬头看着粉色的床帐,想离开了。
“寒哥~”
刚醒的人声音又弱又娇,容歆勉强抬起手,用食指勾住寒哥的尾指带着哭腔哭诉道:“寒哥,我差点就,就见不到你了。”
声音沙哑,面色惨白,容歆自认为此时她够可怜够让人觉得心疼。
“你一个元婴期,被筑基的魔修重伤至此,你不觉得荒谬吗?”江司寒抽回手,坐得端正也懒得看床上的女子。
任务是他派给见辉的,他怎会不知任务是什么?
就是两三个筑基期魔修,别说元婴期就是见辉也能轻松除掉,一个元婴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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