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绫淡淡地说:“陆老爷子,既然我丈夫没了,我跟陆家就毫无关系了,我再叫你爷爷,不大妥当,另外,世上唯一不变的——”
“就是一切在变。”
陆奉天声嘶力竭地喊:“阿通是你老公啊!”
......
司机心里豁然一松,抬手抹把汗,他看到蒋远周高大的身影整个融入进月色中,他拾阶而上,两旁是密密麻麻的墓碑,在唯一莹亮的光下泛着寒森,他身形挺拔,不知畏惧,这样的画面诡异而莫名令人感动。
许流音见穆劲琛在床上躺着,他这会安静极了,眼帘紧闭,可能是意识到了现在这个环境是安全的,所以他不再挣扎,也不会紧张到忘了怎么凭着本能去呼吸。
吕布倒是长了心眼,觉得戚曼琳他们跟东江市警局的人都是警察,是一伙的,自己说了也没用,弄不好还会起到反效果。
第二天,天微放亮,蒋远周手臂往旁边摸去,却摸了个空。洗漱好后下楼,蒋远周走进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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