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何止不一样,大多数时候,阮舒怡的态度总让他觉得在这段感情里,是他一个人一头热。
她太被动了,现在因为生了病,就更被动。
被动就罢了,戳他心的时候一点儿不留情。
周赫看他有点消沉,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陈凛不想提那些糟心事,话锋一转,“别八卦了,你来干嘛,找墨哥还是我?”
“我找老大,我和他这两天就要带团队从梁氏离职了,不光我们,还有一些这期间挖到的人,”周赫说:“我上回和你说过,我还在梁氏挖到几个业界大佬,梁氏是家族企业,给他们的上升空间有限,但是我们现在是创业,他们可以入技术股,而且他们也愿意跟着老大干,这下子梁氏的新销售渠道会瘫痪一大半,我想到时候梁正国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陈凛说:“他活该。”
周赫想起什么,又问:“你这边找骨髓找得怎么样了?”
陈凛蹙眉又吸烟,“我让律师在组建团队解决法务上的问题了,接下来我会赞助几个血癌领域的教授在做的课题,这样可以拉拢到更多学术界的人帮忙推进打通地域骨髓信息库的工作。”
周赫说:“要花不少钱吧。”
陈凛:“钱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找到骨髓。”
周赫说:“看你那样,我还以为你在和阮阮生闷气呢,结果还是为了她鞍前马后的。”
陈凛说:“我生她气又不影响我为她找骨髓。”
他生阮舒怡的气也不是头一回,但他除了嘴上能放几句狠话,就没哪次真的忍心放着她不管。
周赫慨叹:“你和老大都是情种,还是我好,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陈凛看他一眼,眼角轻抽,“要点脸吧。”
周赫其实没想到陈凛这人平时吊儿郎当,结果这么深情。
真糟心,他的兄弟一个一个的,怎么都是恋爱脑……
接下来两天,陈凛没有联系阮舒怡,阮舒怡那头也安安静静,他闷头继续和那些血癌专家交涉,不料接到一通来自周赫的电话。
“我看到阮阮带着乐乐,和一个男人在饭店吃饭,”周赫语气很复杂:“你和阮阮之前闹矛盾和那男的有关系吗,那个是不是乐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