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似的。
此时,陈凛确实和夏然在一起。
在做过心脏支架后,夏然基本已经适应,但长途飞行还是很要命,陈凛赶到机场时,她吃过药,但仍面色惨白。
陈凛接了人,然后安排她住酒店,一路上都沉着脸。
夏然知道他不高兴了,到了酒店房间,她说:“抱歉,我以为我可以的,没想到会突发心绞痛。”
陈凛坐在沙发上,沉默片刻,开口时语气生硬:“夏姐,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清楚,医生都说过你要避免坐长途,你怎么想的?而且你这个时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得不回国?”
夏然大他两岁,以前在孤儿院确实是她照顾他,但后来长大,陈凛比她更早熟,加上她体弱多病,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反而转换了,都是陈凛照顾她多一点。
此刻,她被陈凛这样说,面色讪讪的,声音也没底气,“孤儿院那边要举行一个三十周年的活动,给我邮箱发了邀请函,我就过来了。”
陈凛蹙眉,“你怎么和那些人还有联系,还要参加他们的活动?你忘了当初他们怎么对你的了?”
陈凛和夏然在孤儿院的日子过得都不是太好,陈凛最初受排挤,夏然则是因为生病,别人都不太敢和她玩。
夏然说:“其实他们对我也没有很糟糕,是我小时候发病吓到他们了,他们才不敢和我接触。”
对于别人的事,陈凛也不想多做置评,他站起身来,“随你高兴吧,那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夏然见他要走,立刻出声:“阿凛,你要一直躲着我吗?”
陈凛脚步顿住,但是没回头。
夏然面色灰败,语气也很低落,“你说我们可以做朋友,但是从我和你说了那些话……你就很少和我联系了,我知道你在刻意疏远我。”
陈凛垂眸,几秒后转身,抬眼睇向她,“夏姐,我拿你当亲姐,你说那些话,我确实不太能接受,而且我也和你说过了……”
“我回国,就是为了阮舒怡。”
夏然面色僵硬,很艰难地扯出笑,“可是阿凛,她那样甩了你,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介意啊,”陈凛坦白道:“很介意,你以为我没想过放弃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要是能放,我早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