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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之走进书房,看着坐在椅子上,明显受到打击的付婉雯,开了口:“妈,你别闹了……今天这个结果,是我应得的。”
付婉雯抬头,眼底含泪,“这对你不公平啊!你爷爷是不是因为老了,糊涂了……才干这种事,今天这个遗嘱要是经别人的口,传出去些风声,我在这太太圈子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梁牧之面色晦暗,“对不起,是我给你丢人了。”
付婉雯抓住他的手,“不,不是你的错……妈不是这个意思,妈……”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心疼儿子,又担忧未来,现在他们母子的位置,仿佛快要和梁锦墨置换了,她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而梁牧之,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整个人都变了,他不爱玩了,也不像以前那样一身傲骨,现在他的情绪是内敛的,少言寡语,遇到这样的不公,也没有脾气,哪里还像是从前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
梁牧之想了想,说:“其实……出国也不是坏事,我想过了,爷爷的想法,一定是要我出去等学有所成再回来,就像梁锦墨……说到底,他现在的位置,也是他自己争来的。”
梁牧之现在仿佛已经认命,可付婉雯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母子俩话不投机半句多,梁牧之很快也离开了书房。
他去祠堂跪了一会儿。
现在梁老爷子的牌位也摆在这里,他只能面对着冰冷的牌位,在心里说对不起。
他知道他让很多人失望了,许栀是,爷爷也是,如果他能早些醒悟,结果一定不是这样。
这天晚上,梁牧之去了酒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按理说,他现在不该喝酒,但他实在心烦,要了一杯低度数的啤酒,坐在酒吧大厅幽暗的角落里,喝得很慢,脑子混沌地想,现在不出国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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