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
见孙兆庆心如死灰,又生无可恋,林叶便出声道。
“大老爷,咱们在这掰扯也没用的,何不让令郎出面与俏儿姑娘对峙?”
“咳咳,爹,您唤我何事?”
一袭月色长衫,粉面白皮桃花眼,眼波流转自带风情,好一副男生女相。
只那低沉的嗓音,与形象大相径庭。
孙正宇瞥了眼林叶和顾凛,握拳抵唇咳嗽两声。
瘦弱的身形透着一股子弱不经风。
“儿啊,你和俏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孙正宇久站不得,便坐在了孙兆庆的下首。
“什么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主人和仆人吗?”
斜了薛俏儿一眼,孙正宇犹不过瘾,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是不是这丫头又同你告状了?”
“少爷......”薛俏儿扯着嗓子,尾音尽是缠绵之意。
“咱们的事被发现了!”
“咳咳咳!”
孙正宇惊得差点站起身来。
“你可别乱说,咱们什么事儿?”
“说的好像我跟你有私情一样。”
“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
“你是那女鬼聂小倩,我可不是冤大头宁采臣!”
“哈哈哈哈哈!”
林叶大笑出声音。
她可太喜欢这个孙正宇了。
薛俏儿脸一阵白,一阵红,又带着若有似无的黑气。
“少爷,你好狠的心。”
“玩弄了我,又想赖账是吗?”
“什么玩意儿?”
孙正宇若不是身体虚弱,他能起身扒开薛俏儿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不是狗屎。
“您别忘了,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呢!”
这话不错,现在孩子的魂魄就抱着薛俏儿的左腿呢!
“爹,薛俏儿癔症了吧?”
孙正宇一脸见鬼的模样,他双手捂胸。
“我还是童子之身呢!”
见孙正宇死活不承认,薛俏儿哭的稀里哗啦的。
她身上的黑气不断的汇聚在一处,正要飘散间,便被她腿上的婴灵一口蚕食。
这个婴儿不似平常的婴儿长相。
头肩连在一处,两只胳膊粘连在一处,两条腿又粘连在一处。
活像一把三齿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