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用放在心上。”
王氏感激云:“公子深恩,老婆子真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了?”
苏俊笑云:“进门,大娘的白水就当是报答了。”
王氏道:“这怎么好如此叨饶公子?”
兰儿戏云:“我哥哥二十几岁了,还没有成亲。不如将怀贞姑娘许给哥哥好了。”怀贞姑娘闻言羞得转身跑了。苏俊很不开心,刚要说什么。
门外王氏的丈夫回来了,鬼鬼祟祟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看到怀月还在,问曰:“没人来吗?”
王氏不高兴道:“二位贵客这不是还在么?”
方老头以为赌坊的人还没来过,向着苏俊、沈兰道:“那公子、小姐我家里的对您照顾的还可以吧?”苏俊点了点头。方老头又道:“那,您多少也……”
苏俊笑了从怀中取出一锭白银放在桌上。兰儿却恼了,将银子夺了过去,仍丢回苏俊怀里道:“不给。似这等无情无义的人,有银子也分文不给。”
方老头道:“公子,您这位夫人也太不经事了。你们吃了我家的饭,饮了我家的水,多少也该留点吧?”
苏俊忙将银子塞给了他,笑云:“老伯的话在理,您还是去换换手气吧?”
方老头夺了银子笑道:“还是小相公懂事。要不然我们一起……”
苏俊笑着暗暗指了指兰儿,摇了摇手云:“惹不起。您去吧!”
方老头曰:“尊夫人,看着不错,这脾气……可得好好教教……”苏俊忍着笑点头,连声称是。老头走了。
沈兰闻言站了起来道:“唉——你给我回来,谁是他夫人了?”老头早就走的没影儿了。兰儿生气的坐了下来。
安排房间时,王氏就只给他们准备了一屋子,兰儿刚要解释,王氏就被苏俊打发走了。沈兰不解道:“你葫芦卖的什么药?”
苏俊道:“今天我们得罪了这里的地痞,我怕他们会生事。把你和她们放在一处我不放心。可是要想和你安排在一起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沈掌房这么介意,不会是嫌苏某配不上您吧?”他又开始开玩笑了。
兰儿云:“倒是你不肯吧?不然,当初也不必扯出夺命和令妹,妄害了两条性命。”
这话正切在痛处,苏俊闻言默默低头。兰儿见了忙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苏俊很激动,脱口云:“兰儿,苏俊的心就在这里,不信你可以剖开看看……我……我开玩笑的。”他忽然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忙改了过来。
兰儿怔怔的看着他,看得出那才是他的真心话。兰儿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夜半三更那伙人果然又回来了。在炕上睡着的兰儿睁开了眼,坐在凳子上的苏俊缓缓地站起来,示意兰儿别出声,走了出去。
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很大布袋向远处跑了。苏俊忙追了上去。截住了那个人,那人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苏俊夺下了那个布袋,倒出来却是一卷被子。
为什么会有人深更半夜扛着一卷被子在外面跑,还是穿的这般……不好——苏俊恍然大悟忙赶了回去。
苏俊刚出去一会儿,就有一个黑衣人进来,张着一个布袋要装兰儿。沈兰的肘下寒光一闪,那人的喉管就给割断了。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倒在了炕上。兰儿坐起来,出了屋子。原来她是和衣而卧,站起来就走,倒也方便。
过了堂屋,再西屋里的母女三人,却只剩下了王氏的尸首。王氏的头被砍了下来,兰儿出了屋子黑漆漆的,看不到半个人影。
这时,苏俊赶了回来。二人心中很是郁闷,却见一伙官差举着火把夤夜而来。见了苏俊、沈兰。还没有进过屋子就说他们杀了人要拿、要锁。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那位县尊的公子受了委屈,心有不甘,来找后账的。兰儿真想好好收拾一下这帮混蛋。苏俊却摇了摇头,既没有出手,也没有带着她离开。而是跟着这帮人去了县衙。
可是他们并没有将他们带到大堂上,却将他们分别关到了牢中。女监中,来了那位荣爷。女监的门开了,那位荣爷一阵刺耳的奸笑:“好美的人儿,怎么就会杀人了呢?”他迈步走进了兰儿的牢房,云:“哎,我说美人儿。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儿吗?”
兰儿一声冷笑,曰:“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本姑娘倒是有件事问你。”
曾荣笑着道:“呵呵……本大爷问的话,你不回答倒要问爷几句!好啊,我倒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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