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八旬的查尔斯先生再也不能像年轻时一样朝圣南极了,甚至走路对他而言都是件吃力的事情,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他曾在清醒时对宋学津和袁派明说:“衰老已经让我无法再进行理性的思考,在这一生的最后,我想再问问你们,生命到底是什么,我在你们回美国之前也曾这么问过你们,可你们都没有说出正确的答案,这不怪你们,因为那时的我也不知道答案会是什么,而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你们的想法便已是答案。”
宋学津和袁派明都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袁锋已经会走路了,他在门前坎坷的路上走走停停,有时摔在地上,当袁派明问他上哪里去时,他总用他又胖又嫩的小手指指东方,吃力地说着刚刚学会的词语“大海”。
在肖未晞把第二个生命带来到世界的那天晚上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和痛觉,她蜷在产房病床上,想了许多许多她不敢想象的事,直至她的女儿推开了病房的闸门站在她的床边,朝她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你怎么样了,妈妈。”
“谢谢琪琪,还想着妈妈,妈妈好着呢。”她挤出一个酷炫的笑容出来。
“妈妈,我想对你说,我对不起你,妈妈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可是琪琪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儿。”
肖未晞倏然感到眼泪不可遏制地滚落,她紧紧抱住了女儿瘦弱的身体,泪如泉涌。
“妈妈,让我在这里和你睡一晚吧,我拜托你了,妈妈,我不占什么地方,我的脸不对着你哈气,我会把头发咬在嘴里,不扎你的脖子,我更不会伤到弟弟,你就让我睡在这里吧。”
肖未晞拭去脸上不竭的眼泪,轻轻对女儿说:“琪琪,妈妈永远爱你。”
“琪琪也会永远爱妈妈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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