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棠反应不大。
要不是拿到证据了,容墨白不会跟着他们回南望。
“你真不记得容墨白了?”何琳试探。
“嗯。”苏棠翻着杂志,问:“他很重要吗?”
何琳干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可能,或许,也不是太重要......你高兴就好......”
容墨白和何温就坐在她们身后。
何温轻声请示容墨白:“老板,你有什么对策?”
容墨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对策,就是不听你的对策。”
何温干笑一声,继续拍马屁:“老板,我感觉你已经开悟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棠和容墨白各忙各的,没有联系。
苏棠决定入股肖霖逸的工作室,转战北滨。
毕业以来,她一直纠缠于张家,容家的恩怨。
现在,她只想做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乐西也带走吗?”何琳替苏棠收拾行李。
“嗯。他需要亲人的陪伴。李阿姨也愿意跟我们一起过去。”苏棠打开行李箱,轻声回应。
“那张宅怎么处理?”
“这毕竟是乐西的家,管家他们都还在,我们偶尔会回来。”
“哎,张家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浑蛋。希望乐西跟着你长大,能懂得分辨是非。”
“他肯定会的。因为他的妈妈是个善良柔软的人。”苏棠拿起柳英的遗照,轻轻抚摸。
何琳看见柳英的照片,想起了珍妮弗。
要不是她,柳英一定还好好地活着,好好地陪着苏棠和尚未懂事的西乐。
“恶人有恶报。”何琳咬牙切齿地感慨。
“珍妮弗在看守所,被诊断出精神病。她接下来的人生,都将为罪孽还债。”苏棠把柳英的照片,平整地放进了行李箱。
“下个月,容恒的案子要开庭。你会去吗?”
苏棠想了想,摇了摇头。
她怕自己看见他的样子,会心软。
———
苏棠到北滨后,立即投入工作室的筹建。
肖霖逸忙于南望的事,偶尔才来北滨一次。
这天,苏棠正在工作室整理订单。
新招的前台小姑娘,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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