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除了套和吃药,还有很多避孕的方法吗?
当然,她绝不会开口提这种建议。
容墨白拿起沙发旁的绒毯,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进怀里。
苏棠趁机缩进毯子里,掩饰尴尬。
容墨白大步向前,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他挑起她的刘海,动作轻柔,声音低沉:“今晚,留下来。”
苏棠默默点头,又忽然抬头:“那转诊……”
容墨白眸色一暗,站起身:“明天再说。”
苏棠没再坚持,她早就预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既然容墨白松了口,说明已经成功了一半。
容墨白离开卧室时,已经是凌晨。
会客厅里的访客,等了许久。
“墨白,还没忙完吗?”张大诚坐不住,一直在会客厅走来走去。
“他今天一直在飞机上,肯定有很多工作等着处理。”珍妮弗替容墨白解释。
张大诚重重地叹气,也不敢抱怨:
“听里面的人说,你哥状态不是很好。再不保释出来,可能要出大事。”
接到这个消息,他们立即去了林海公寓,原本打算在那守着容墨白,没想到扑了个空。
后来,得知他回了老宅,又赶紧赶了过来。
谁知,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
向管家打听情况,管家只让等。
张郁东的事没着落,张大诚每等一分钟,都是煎熬。
昏暗的会客厅,陡然亮起顶灯,紧接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张大诚期待地迎出去,终于看见了容墨白。
容墨白穿着经典款西服,优雅淡然地踱着大步。
他缓缓坐在沙发上,语气一如既往地淡薄:“久等了,张伯伯。”
“不久、不久。”张大诚跟着他,坐在对面。
没等张大诚开口求助,容墨白先声夺人:
“郁东的事,珍妮弗已经在电话里给我说过了。我刚下飞机,又听说了柳姨的事。”
张大诚眉头紧锁,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哎,祸不单行。”
容墨白继续说:“柳姨那边,好解决。我已经安排了人,明天一早转诊到国际医院。”
“明天就转?”珍妮弗惊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