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笑容,心中带着一抹淡淡的伤感,若是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是他的妻子,那么这一定会是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林若曦一听,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瞧你们说的,干嘛非得将气氛闹得不愉快呢?既然大家都是在赏花,那么大家就应该好好的赏花,不必要说一些不开心的事!”
落雪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继续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已经有些时日没来主子这里了,后来听说皇上和太史令进进出出于宫殿之中,本来这就让人没什么很好奇,但是今日,奴婢和主子在凉亭下看到皇上为了救落水的太史令,奋不顾身的跳进了湖水中,瞧见他见太史令从湖水之中救出。”
而李茂也同样不高兴拓跋天连林若曦都要欺瞒,喜欢这样不正当的行为,他眯起眼睛,冷冷道:“拓跋天,我以为若曦表妹嫁给你是一辈子的幸福,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不值得她去爱的男人!”
萧太后看得出,林若曦的笑容是那样的无奈,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强颜欢笑,这时落雪跪在地上,求道:“太后娘娘,奴婢知道在这里不应该有说话的身份,但是事到如此,为了我家主子,和主子腹中的孩子,奴婢有些话不得不说!”
拓跋天睨了一眼李茂的方向,确定了李茂是在看太史令,他挑起眉问道:“怎么?南疆皇上为何要用这种凶狠的眼光看向我们大历的太史令,莫非是他做错了什么,惹得您不高兴了?”
林若曦眯起眼睛,抬眸间望见迎面走来的太史令,见她腰间的香囊,她明白了几分,在落雪耳边轻语:“落雪,太史令腰间的香囊,换了香料,里面含有浓重的麝香,怕是故意要诱本宫滑胎,你想办法将她腰间的香囊抢去扔掉,免得她来害本宫!”
太史令点点头,而落雪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个香囊扔进了宫墙之上。
林若曦装作惊讶的神色:“表哥,你竟然都看出来了?”
李茂没有在大历国久留多住一天,在当日的下午,他就要准备与林若曦辞别,而他离开并没有告诉拓跋天。
“母后……”林若曦欲言又止,最后苦涩地笑了笑:“我不碍事的,母后您救放宽心好了!”
无意间的一瞥,他看到了林若曦和一个陌生的男子闯入了他的视线,他忙伸出手指,指了指拓跋天的身后。
“本来主子是担心皇上的安危,赶过去看一看,谁知道我们看到了那个被皇上救下来的太史令是个女人,而且当我家主子质问那女子的身份时,皇上很愤怒的推了我家主子一把,而且在很早,皇上就已经知道了太史令女儿身的身份。这才令我家主子伤心的回到寝殿!”
林若曦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了,可是眼下她真的心里有些痛,也觉得失去了拓跋天的信任。
“好吧,我也看到了你们胜利在望了,想必没多久,楚国就会放弃攻打大历国的决定了,这样的话,大历国就会充分的准备好一切,找准时机收复楚国!”
离开前,林若曦站在宫门内,与李茂挥手告别。
林若曦一想起刚才与李茂之间的合作,若是因为与拓跋天怄气,谈不成的话,那么大历国很容易处于四面楚歌之境。
“母后……”
走在宫中的长巷上,林若曦突然问道了一种刺鼻的味道。
“你张开口,让本宫瞧瞧,本宫可是医术高明,说不定能将你的舌头医治好呢!”
“奴婢给太史令大人请安!”
“表哥……”
李茂转了转眼眸,猜想:“这个太史令,行为古怪,而且看她腰间有一个绣有紫竹的香囊,这个香囊里的香料可是楚国才有的,我只是稍稍靠近她,就闻得到了,难道她真的是楚国派来的歼细?”
李茂拉住了她的胳膊,深深吸一口气:“好,既然你不去说,那么表哥就帮你识破那个太史令的阴谋,免得让你在这里受委屈、受苦!”
“若曦,希望你一切安好,如果他让你真的受了委屈,我一定会再来找你,将你带回到南疆国,呵护你一生!”
可是太史令就像是一个顽固的石头,怎么也不肯开口。
林若曦垂下一双美眸:“落雪,够了,不要再说了!”若和的音湖。
李茂深深的看着拓跋天身后已经湿透衣服的太史令,他的眼神如豹子般犀利,令太史令禁不住浑身发抖,将拓跋天披在他身上的龙袍紧了紧。
“开玩笑?朕可从来都经受不起那些玩笑的话,怕是南疆皇上有心要来气朕吧?”
拓跋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抬手将林若曦扣在太史令下巴上的手打开。
而太史令走到了林若曦面前,朝着她拜过礼仪后,偷偷冷笑了下,忙又装作虔诚的笑容:“皇后娘娘,臣为了谢罪,曾经惹怒了皇后娘娘真是该死,今日特意送你您只香囊,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摸向腰间,却见香囊不见了。
林若曦来到她面前,一抬手就是给她一巴掌:“践人,若是你想打本宫肚子里孩子的主意,本宫会让你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