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到司徒瀚身边一抬手将司徒瀚百会穴上的银针抽走,接着又伸出拳头给了他的俊脸一拳,这一拳不轻也不重,正巧将司徒瀚给打醒了。
司徒湛歪着脑袋在想,若是下一次他惹怒了他的小妹,会不会也被她伸出拳头给一拳呢?
司徒瀚醒来之后,一双眼睛仍是暗黑色,当侧过脸望见林若曦时,他就像是一只发疯的野兽一样,在床上挣扎着,若不是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又紧又牢,怕是司徒瀚已经挣脱了绳索,朝着林若曦杀来。
司徒湛在平阳侯府也算是一个奇才,他会算卦,会解开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而司徒瀚身上中的邪术,他也有听过,他走到司徒瀚面前,一抬手将司徒瀚的后颈扳了过来,看到了用红色朱砂写的符咒,他伸出手轻轻在司徒瀚的脑门上一拍,司徒瀚的额头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莲花图样,司徒湛不禁一笑:”原来他中的是莲花咒,解开莲花咒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给她施咒的人。“
林若曦若有所思道:“怕是给二哥施咒的人在武皇后的身边,我们不容易找到她。”她又看向司徒湛,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四哥,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开二哥身上所中的莲花咒吗?”
司徒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莲花咒是江湖上邪门的招数,用的是处子女的鲜血,还有一些含有微毒的药物,再就是一种特殊的奇门符咒组合在一起,才能施展出招数,这种符咒只要得到施咒女子的鲜血,作为药引子,我在配些药汤,画一个解咒符,才能将二哥身上的邪门招数解开。”
林若曦听着这些,似乎就像前世里那些可怕的降头术一样,对人下了毒咒,那个人就会被这种降头术,或者巫术折磨致死,但这种巫术和降头术却没有着实的依据来解除,只有懂得这种奇门邪术的人,才能有方法解除招数。
“老夫人,刚才老夫人不是去了晴儿那里吗?也许我们有方法得到她的血呢。”
林若曦让莫雪鸢陪着她,来到了老夫人这里,正巧老夫人刚回屋中准备休息,当看到林若曦时,她担心地问道:“若曦,是不是那个晴儿知道了我不是她的盟友,是真的老夫人了?”
林若曦摇摇头,她长话短说:“老夫人,二哥他中了晴儿施的邪术,需要得到晴儿的血才能解除,您刚才照顾她时,擦去她脸上的鲜血时的棉巾可还在吗?”
老夫人想了想:“应该还在,我刚让苏妈妈到院外扔掉去了,你快点去唤住她,看看能不能找到。”
林若曦与老夫人辞别后,又劝慰老夫人不要担心司徒瀚,接着和莫雪鸢到老夫人的院外找到了苏妈妈,正巧她还未将那个脏了血的棉巾丢掉。
林若曦和莫雪鸢回到屋中,将这个带着鲜血的棉巾递给了司徒湛,司徒湛将棉巾沁入装有清水的茶杯中,待水盆中的水有了浅浅的血色他将棉巾拿出,这时他将刚才已经配好,并且熬上的药汤,还有写好的符咒都溶进了带有浅浅血色的茶杯水中,他走到司徒瀚面前,掰开他的嘴巴强迫司徒瀚喝下。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司徒瀚反而变得更加疯狂了,口中大骂着、大喊着,眼珠子都变成了红色。
司徒湛叫道:“小妹,这根本不是施咒人身上的血。”
林若曦和莫雪鸢相视一眼,原来这武皇后的身边多了一位会用邪术的高人,林若曦交待司徒湛几句,便和莫雪鸢乔装打扮成男子,偷偷离开了平阳侯府。
她们骑得都是上等的马驹,为的就是追赶上之前离开平阳侯府的那辆不起眼的朴素马车,时间仓促,千钧一发之际,正当那辆马车要拐过一个巷子就能看到前方的皇宫时,两匹骏马追赶到马车前,从马背上跃下,飞身跳进了马车中。
一身白衣的女子蒙着面纱,当看到一张清丽的面容时,她不禁长大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13acv。
“少废话,我要你做一件事,你要是敢违背我的意思,我要你现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