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营寨。
“尔等之言是说本将接手的都只不过是一群被娘们吓破胆的软脚虾?”
赫连天石脸上挂着微笑的幅度,眼底却是一望见底的冰冷。
目光扫过跪地的耶律熊旧部,但凡在谁头顶上多停留一眼。
此人身体就止不住抖得跟筛子似的。
“赫连将军,不是我等无能,是,是大奉女帝确有古怪。”
“他们,他们会巫术!”
“手底下的将士用的兵刃我等压根不曾见过!”
“就是他们凭空变出来的!”
一人大起胆子向赫连天石解释。
话音刚落,迎来的是一道刀光!
人头落地!
鲜血喷洒到司马如衣袍上,他白着一张脸不做言语。
“以妖言扰乱军心者,杀。”
赫连天石就着搭在椅子上的兽皮擦净刀刃。
跪在地上的其余人等,皆伏首哆嗦不言。
赫连天石看向司马如。
“本将听闻军师屡有献计,耶律熊刚愎自用,难听军师一计才酿成这最终结果。”
司马如斟酌用词,谨慎回答。
“耶律将军深陷丧子之痛,才会如此。”
“部队三十万大军交予他手中,伤亡十四万,剩其十六万尽数磋磨掉军心。”
“他耶律氏一族该论重罪!”
赫连天石如刀般的眼神刮过众人。
“至于尔等。”
“除军师外者,当众行剥皮之刑,令十六万大军亲眼目睹!”
众人来不及求饶,皆被捂住口鼻拖出去。
当日,耶律熊所有旧部列队观摩。
赫连天石务必把他们钝了的意志重新磨砺出来!
“赫连将军!”
“赫连将军!”
大军在剥皮之刑齐呼赫连天石之名。
他的名字响彻云霄,传进南诏城流民百姓的耳朵里。
“赫连,将军?”
“死了耶律,来了赫连?”
“这可是匈奴人新来的主将?”
今日流民百姓的心思不太在干活上面。
从匈奴营寨传来的动静震撼到他们内心,不禁受其动荡。
“怕什么?”
“我们有陛下!”
一人勇呼给大家吃下一颗定心丸。
更何况他们还要举行郊祀大典,天命必将笼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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