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不用,既然他已经起了疑心,干脆就杀了!
也免得日后扭扭捏捏,不知如何面对心里的疙瘩。
待他平复好心情,又叫人去把公子扶苏叫来。
过了一会儿,扶苏一袭白衣,匆匆赶来。
“父皇。”声音如温玉相击,低沉悦耳。
看着这个风光霁月的儿子,嬴政心头难免有些怅然。
他对这个儿子的感情,十分复杂。
既恨他总是跟他反着干,一个劲儿的护着那群酸腐儒生,又对他寄予厚望。
所以才会在得知,赵高等人会把扶苏赶下台,捧一个胡姬之子上位时,当即发作处理。
至于李斯,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他早就斩草除根了。
“父皇,您怎么这副打扮?”
扶苏蹙眉,疑惑的看着衣冠不整的嬴政,想也不想就把自己的带钩给嬴政带上。
嬴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不少,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其他人都退下,寡人和扶苏有要事相谈。”
“喏。”周遭的宦臣侍卫低垂着头,纷纷退下。
嬴政跪坐下,指着大殿上的五个购物篮,板着脸,“你可知那些是何物?怎么使用?”
扶苏认真的看了看,然后一板一眼的拱手道:“父皇恕罪,扶苏不知。”
“哼!那群儒生都教了你什么?你连这些都不知道,无知!”
嬴政怒拍桌子,就像抓到什么证据似的,冷峻的脸上满是迁怒。
却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刚被辜月教会的事实。
看看,那群臭儒生把他的儿子教成什么鬼样了!
是!他是想把扶苏教导成如玉仁善的公子,左右天下有他来打。
但是,他绝不是想让扶苏变成这副事事以儒家为重的德性啊!
扶苏垂眸不语,听完训诫后,正想替先生辩驳,却被嬴政打断。
“行了,你去拿笔墨,寡人亲自教你怎么用。”
扶苏一愣,以往一谈到这个,父子俩总是要争论几句,这次就这么翻篇了?
他轻抿着唇角,去旁边拿竹简,从容提笔,等候嬴政吩咐。
虽然不知道父皇怎么了,不过,能不吵架当然是最好的。
对上扶苏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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