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郁闷了一下，但立刻，又恍然了一下。规规矩矩的倒了三杯茶，先一杯递给柯傲。
“弟子文不成，见过师尊。”
“嗯。”柯傲接了水，只是记名，便也没让他行大礼。
文疯子又倒了一杯给古辞，“弟子文不成，见过师叔。”
“乖。”古辞笑眯眯的接了水。
接着是言儿，不过，文疯子在叫师娘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他在牙疼的感觉。
言儿乐滋滋的喝水！听着柯傲教训文疯子……
“能不能成为我正式的弟子，就看你自己是否努力，从今天开始，每日功课不可懈怠……”一如当初她刚上山时，柯傲也是这样的管着她。
“想山上了？”古辞坐在她边上，一边喝水一边跟言儿聊天。
言儿微微点头：“是啊，我还记得刚上山的时候，他也像个最严厉的老夫子，把人管得严严的。”
古辞脸上也满是怀念，“是啊，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只他，向来自律，从来不需任何人多一句嘴！师尊是天下最轻松的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