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他一看她的实力，立刻便没了兴趣。
如果她有言儿的实力，他也许还会多看她两眼。于是，当她凑上来时，不屑的冷哼一声，“你连言儿一只手都不如！”付水流的意思其实是，言儿一只手就能打败你。结果这人显然缺少说话的艺术，于是，在言儿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给她拉了仇恨！
再然后，言儿回来。将那些来捧哄她的人给赶走了……那时她可还没见着言儿，只是听旁人说了。杜谨言回来了，把人赶了出去。
于是，这一次是言儿自己拉了仇恨而不自知。
方怡这会儿就已经又嫉又恨。再接着，便是言儿几句话，她就不得不将小楼里的东西全都放回来，所有人都对她冷眼相看……
于是，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杜谨言果然是她最大的敌人，在这山上，有她没我！但现在她最重要是，她必须留下来。而她相信，古落星当时将她收进山来，就不会轻易赶她出去。只要她努力一些，只要她乖一些。
至于杜谨言，她可以慢慢来。就像家里的那些姐妹！她向来是有耐心的！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言儿这一次跟她完全是一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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