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差点害死我们!”
半蹲下身子抓住她的衣领,看着她眼中的迷茫扯出一丝冷笑。是你逼我的,我没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你的身上,是你自己找死,那么就不要怪她心狠了!她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你你胡说!”看她说的一脸严肃,眼冒火星,淑妃眼中有些打颤。
“我胡说?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么?”不再是单手领着她的衣领,而是双手紧握。“我给你提供了机会,你就该好好把握。否则你对得起本宫么?我问你!你昨天干什么去了?”随意披散的头发在脑后无风自养,可想他竟有多大的怒气!
“我・・・・・・我在君临殿门口。”从未见过她这么暴怒的样子,淑妃早就吓破了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在门口?你在门口干什么!既然要侍寝,难道不应该搞明白皇上究竟在哪里么?本宫昨日本欢喜地以为你成功了,可谁知・・・・・・哼!本宫问你,你真的为昨日的侍寝做好准备了?”双眼一眯,冷光倾泻而出,即使仅身穿中衣,也难掩她周身散发出的强大冷气。
“我・・・・・・我我我不知道。”淑妃抽噎着,不敢看上官柒的眼睛。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准备好了,昨天一天都在准备晚上装束,沐浴、换衣、梳头、化妆・・・・・・可如今被上官柒问起来,才发觉自己漏了最重要的一步。皇上的归宿,一直觉得夜帝会回君临殿,所以她才会直奔君临殿,如此想来,果真是自己大意了。
“不知道?”
讥讽一笑,双手将她愤怒的推倒在地上,瞥了眼围观的妃子们,冷声道“昨日的事情你们已经听说了,我想你们有说本宫卑鄙的,也有所淑妃活该的。但是本宫只提醒你们一句话:本宫只提供机会!成功在否则在于你们自己!再有不知死活不明事理的来找本宫算账的,本宫就让她竖着进,横着出!永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她是第三次说,从此以后就绝不会再说!如果这个淑妃在昨晚机灵点早先打探一下轩辕夜琊的情况,也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其实这件事情并没有谁对谁错,只是轩辕夜琊的一个转弯打破了她们划定的轨迹。但是人生就是这样,他不可能永远都顺着自己所想的方向去发展,他可以后退,可以拐弯,可以前进,种种的意外相勾连在一起的才是生活。他有喜也有悲,我们必须去面对生活的种种,而不能只希望喜,不希望悲,而很显然,淑妃就是这种人。
她是受害者,同时她也是受害者!她失去的是金钱是机会,而她则是信誉甚至是生命。而轩辕夜琊,很有可能是**。在这场拍卖里,她们都是受害者,每个人都会多多少少失去一些才会得到一些,而淑妃,错就错在了,将自己的失去,认为是别人造成的。不仅是她,那些跑来质问她的妃子们都是这样,有了什么失误永远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而不知低头看看自己,是不是穿错了鞋子,才会让脚下的步子这么的漫长。
“那・・・・・・那皇后娘娘说的我们性命不保的是・・・・・・”兰嫔站出来问道。相比于昨晚的事情,她们更担心自己的小命。
“拍卖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看着一个个惊慌失措面色惨白的妃子们,勾起了唇角“不过被我给巧妙地躲过了,至于怎么躲过的你们不必知道,你们只需记着一点,不要再提拍卖会的事情了。否则,你们上地下去侍寝吧!”
“那这么说・・・・・・”拍卖会从此取消了?众人先是心里一喜,可是听见这个消息后又是一悲,她们不敢埋怨皇后娘娘,因为毕竟要保命,所以,怨就只能怨淑妃了!
“来人,淑妃不知礼节,斥骂本宫罪不能恕!拖下去打三十个板子!禁足半个月!”上官柒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撒,如今又被淑妃撩的越来旺便直接拿她来开刀,况且她的这个狂妄性子也该给她掰过来了,让她清楚究竟谁才是这后宫的主子。
“是!”
天朗日清,惠风和畅。几只飞雀擦着金色琉璃瓦滑向蔚蓝色的天际,高声脆叫一声后,然后化为一个黑点消失在天边。
凤栖宫门口,一把金光闪闪的凤椅端正的放在凤栖宫牌子前,而在她的身后两侧,则是数十把红木圈椅整齐地摆放在两侧。每把椅子身后,都有一个宫女手持蒲扇为端坐在圈椅上的主子上扇风,而在那把金色的凤椅后,则多了一个手拿凤仪的小太监。
上官柒如同痞子一般歪坐在凤椅里,一脚踩着椅子,右手随意地搭在立起的膝盖上,双眼清冷,发丝随意地披散下来。身上依旧是那身中衣,白洁如雪,与那些穿金戴银的妃子们相比,完全就是朴素如雪,毫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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