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抽一抽的,还没能平复下来。
“安安,我是爸爸。”
听到爸爸的声音,安安更委屈了,口齿不清地一边哭一边说:“爸爸,那条黄色裙子....他们都说不能穿了,可是我就想要那条。”
“安安,你听爸爸讲。妈妈喜欢你,不管你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她都会喜欢的,你相信爸爸好吗?”
安安停止哭闹,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眨眼便啪的一下,掉在地板上炸成一朵水花。
她心里不安,只能再一次寻求肯定:“真的吗爸爸?”
傅斯越温柔安抚:“真的。”
挂掉电话,傅斯越收起笑容。
真的吗?
他也不确定,只是从这两天沈嘉微的表现来看,对安安看起来是不讨厌的,应该...算得上有一些喜爱。
“你在这发什么呆呢?”
沈嘉微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傅斯越下意识绷直了身体:“我刚刚在跟安安打电话。”
“哦哦,有什么困扰的事情吗,我看你一直在出神。”
沈嘉微想到明天终于可以出院,一会儿也坐不住,出来闲逛就看到傅斯越背靠在墙上发呆。
落日余晖透过楼道洒在他的发梢和眼睛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沈嘉微不得不承认,傅斯越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只是微微下榻的肩膀似乎给他增添了一丝落寞气息。
于是她忍不住上前,她不想看到傅斯越这种样子。
他本该意气风发,就像五年前那样。
五年前的傅斯越,尽管性格清冷地被人形容为京大的高岭之花,可是他做的事情却和高岭之花大相径庭。
各种比赛,只要有他在的身影,必然是最吸引人眼球的。
傅斯越性格清冷低调,行事却张扬自傲,真真切切地让人移不开眼。
确实,他有自傲的资本。
出众的相貌,优渥的家世,过人的能力,上帝似乎并未给他关上任何一扇窗。
尽管他不屑于外人对他或崇拜或嫉妒的目光,但他无疑是最耀眼的那个存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