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去打下来,若狭不是和北部海域接壤吗?越前不是和北部海域接壤吗?打下来不就行了吗?”织田信长怒吼着,他现在说的话基本上就是不经过大脑的话。
“馆主大人,越前朝仓家可是浅井家的历代同盟,我们贸然去攻打,恐怕会让浅井家寒心啊。”
“那还废什么话,直接去打若狭不就行了吗?又不是什么好对手,柴田胜家,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四个月内,啊不,一个月内打下若狭。听到了吗?”
“是,属下遵命,”柴田胜家行礼领命。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等到打下若狭就全面搜寻信云,就这样。”说完,织田信长大袖一挥,离开了岐阜城的御馆。织田的家臣们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行礼,目送织田信长离开。
而现在,这件事情的主人公,也就是我,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登陆了,确实是登陆了,不过我们损失惨重,原本准备进贡的贡品损失大半,好在人都没有事情,更加庆幸的是安德烈和他的手下连人带马带盔甲都没有什么事情,这比什么都好。
“我勒个去的,这他喵的是什么地方。”双脚踏上坚实的土地,我的内心稍稍有些安定下来,我从未感觉过脚下的土地是如此的亲切,跟着我一起出行的安德烈甚至趴在地上亲吻着脚下的泥土。
正如柿崎景家所言,也可以说我大意了,来到这里十三年,我的地理知识基本都可以读到狗肚子了了,把这些事情网的是干干净净的,我差点忘记了日本海在冬天这个季节吹的是西北风,这根本就不适合远洋航行,但是如果我有好一点的水手的话,也可以基本上沿着日本海岸航行,只可惜我的水手是川并众,他们只是川贼,没有远洋航行的经验,很快船就开到了外海,结果遇到了风暴,不过也幸好是西北风,我们又被吹回了日本海岸,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能是陆奥地区,可能是越后,也有可能是北海道。
“希望我还可以回去。”我拧着衣服上的水,海水顺着指缝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