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证。”
夜北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足以马上将她定罪。
她收起莫须有的苦涩,朗声道,“既然某些人大费周章地设局了,我便给王爷一个解释。”
她直接问跪在地上的太医和大夫,“请问二位,蚀骨草毒性如何,有何作用?”
“蚀骨草虽是毒药,但若不大量内服,则不会致死。用在外伤处会快速腐烂肌肤,并且发出恶臭。如果及时救治,则并无大碍,若救治得晚也不会危及性命,只不过腐烂的肌肤再难好转,会永久留下丑陋的伤痕。”
太医说完,大夫也赞同地点头。
江挽月说,“也就是说,蚀骨草用在外伤处,并非想直接害人性命,而更像是为了争宠。”
“正是如此。”
夜北骁凝眸,含笑看向她,“那么王妃,那你的犯罪动机和作案嫌疑,便更大了。”
江挽月翻了个白眼,“蚀骨草这种毒药何处有?”
大夫说,“这东西作用不大,虽有毒性但又不够烈,用来害人药性不足,又无法入药救人,所以铺子里从未卖过,甚至不少大夫都未曾听过这味毒草,在民间,蚀骨草是很难弄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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