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徐州如同一块烫手山芋……
刘备心里叹息道:“陶恭祖你如果能晚死两年,那该多好啊。”
帮他撑住南边诸侯两年,让他能重创袁绍夺冀州四郡与邺城将其赶去常山高邑,就可挥师取徐州五郡了。
“子仲,陶恭祖近来身体状况如何,还常卧病在床吗?”
刘备先没有回复,反而问了陶谦的身体情况。
糜竺面露诧异,说句不好听的话,陶公身体抱恙不应该对刘使君更有利吗?
怎么还来关心陶公的状况,且看得出使君关怀备至的神情,不像是故作模样,是真出自内心在担忧的问。
“刘使君果然意豁如常,宽仁爱人胸怀大度。”糜竺暗地里感叹。
如果这不算高祖遗风,那怎样才算高祖遗风。
由于信息不对称,使两人之间产生了一个美妙误会。
糜竺施礼回道:“陶公近来身体消瘦,越发食少已瘦骨嶙峋。”
听罢,刘备心中一怔,别是撑不住了吧。
忙遂复道:“口齿是否还能言语,精神是否颓靡?”
“陶公虽少气无力,有时还能强打起精神,使君无需担忧,待接手徐州之事后,陶公还能修养或许能早日康复。”糜竺笑着说道。
刘备沉吟半晌道:“子仲,你一路从平原而来定知晓袁绍在强攻平原与东郡,以阻挠我取济阴和陈留,此刻青州兵微将寡粮草不济,进驻徐州时机未到啊。”
刘备也眼馋徐州,可如今真调不出人手去接管徐州数郡,再将自己牵扯到南方诸侯那堆破事里去。
“使君,这……”糜竺没想到自己先前说的慷慨激扬,也没打动刘使君。
这种举州相托百年难得一遇,陶公若改变主意那就真错过了。
人生如白驹过隙,能遇几次如此良机,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啊!
刘备摆手解释道:“子仲,你的心意我了解,若明后两年间公孙伯圭还能再击袁绍,待取了兖州驱赶了刘岱,陶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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