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食堂,人流如潮。
体育课后,姚建与李跃正在食堂狼吐虎咽,哽咽午饭时,杨程兴高采烈地跑来,交给姚建一封信,喘着气说,“你的情书来了,美女的,学校校花。”
姚建一脸迷茫打开信,精美纸张散发出一股菊花的幽香,信上写:
爱一个人很美,暗恋却是一种罪。如果爱一个人,却不知如何向她表达时,该怎么办?——苏鸣玉
姚建看后,随手把信放在桌子上,李跃好奇地看后,脸色大变,说,“你小子有福气,你知道这苏鸣玉是谁吗?是有名的超女,她与我们班后面陆玉的关系到现在都还乱着。你惹上她,有你好戏看。他哥哥苏鸣浪就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混混老大,但他也只是一个大帮派的一小头目。”
姚建根本就不知道苏鸣浪是谁,只是听班上有人谈起过苏鸣玉,她与他本就就没的多大关系,也就没有回信。但奇怪的是他在连续几天中已收到好几封她的信,信的内容总是那么短短几句,有的后面还炒上一两首风月诗。
“回她一封吧!不要招惹这女子。”李跃小声劝他。
他回了信,但不是因为怕她不好惹,而是她的信总惹他无法平静。回信的内容是:
喧嚣教师孤寂人,思情悲切梦中影。
若问芳心何许人?相守相伴非伊人。
姚建让杨程把信送出后不久,一头波浪卷发,耳挂两个大圆环,身材纤细的一个美女出现在男寝室中,对着姚建的脸砸下一封信,然后迈着大步离去,只留下一个令万千男人喜爱的身影在男寝室无数人的眼中远去。
姚建捡起信,什么也没说就扔进垃圾箱里,杨程好奇地捡起来与李跃一同看。
“吓唬谁啊!”杨程点火烧了信,用嘴吹着火化的纸灰,整个寝室里充满了纸烟味和烟纸灰。
阴沉沉的天不带一丝阳光,秋天的空气充满着凄清与冷漠,星期天中午放学后,三人站在空荡荡地走廊上,笑着谈论着今天第四节课英语老师滑稽的笑和最新网络游戏,而姚建此时一脸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因为他不怕,自己没有错,何必要怕苏鸣玉的一封战书和她做小混混头目的哥?
走廊那头走来四人,走近他们才知道其中三人是同班的吴尘,张若飞,韩千雪,还有一四方脸,身材魁梧,大约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男子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三人。
“你就是姚建,我看过你照片。”那魁梧男子拍着姚建的胸膛,说:“你小子,真行!敢泡浪哥的妹妹,有你吃的。”
“尊重点。”姚建抓着那男子放在他肩上的手,眼神与他相对他,
“放开。”
那男子虽然魁梧,但姚建从小就与钟亲新离开家乡到“望乡镇”以打渔为生,臂上的功夫甚是了得,直叫这男子低头呻吟,“你松手啊!我会放。”
吴尘走上前,拉过那魁梧男子,对着姚建说:“浪哥叫你到火车站。”
吴尘说完带着那魁梧男子转身向楼下走去,背影渐渐远去。可张若飞和韩千雪并没有跟上,韩千雪走到姚建三人身边,说,“不要去,尘哥知道此事你很无关。我们看得起你的为人,不想与你结怨。做为同学,我劝你不要去。”
“你看得起我,又知道我为人。就算我今天躲一天,明天、后天,这事还是要面对。”姚建愤愤不平,但他的愤怒显然不是朝着韩千雪的,在他的心里多少还有点感激他,只是堂堂男子汉做事怎可畏首畏尾,韩千雪低估了他的为人处事。
五人并肩,走出学校,穿过大街,进入火车站,被一男子叫住,带他们来到火车站旁的一个梧桐树林中。
灰蒙蒙的天,枯黄地落叶在这深秋随风起舞,地上的黄叶,随着人行走的脚步发出“吱吱”地响声。
“浪哥,他们来了。”刚才那魁梧男子向着他身旁一身形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冷俊的男子的男子说道。
“我妹妹说你欺负她,可有此事?”说话的便是苏鸣浪。苏鸣浪注视着远方,手里拿着烟,嘴里吐出一口烟。
“我与她无怨无仇,何来欺负?”姚建扫视了一下苏鸣浪身旁站着的四人,见他们都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一幅古惑仔的样子。
“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欺负了我妹妹就承认。你若诚心赔礼道歉,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苏鸣浪上下打量着姚建,万万没料到他竟丝毫不惧,先前倒小瞧了他,心里又在暗暗想是不是有谁在他背后撑腰,以至于他这么眼中无人,竟不买他苏鸣浪的帐。
“没有此事,怎么承认?我们素不相识,为何道谦?”姚建见旁边的张若飞和韩千雪给他使眼色,意思是让他道谦,可他天生骨子里就从不认输,他们越想让他软,他就会反其道面行之,就算搭上命,也决不轻易低头——这就是不同常人的姚建。
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他的命运培养了他的性格。
“我要你跪!”苏鸣浪走近他,脸上毫无表情,“现在与我道谦,怎样?”
“跪下!不可能。”姚建语气中带着一种与生具来的傲气,看着苏鸣浪,说:“如果你找我有事,就说,如果兄弟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也请你说清。”姚建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苏鸣浪,“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大仇,你和我们也没有什么重要事要谈,兄弟我还有事,就此告辞。”
说完姚建三人转身向树林尽头走去。
“谁让你走的,站住。”那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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